高洪明也苦笑道:“左副参谋长您有所不知,这些全都是参军半个月的新兵,遵循普通的练习流程,他们起码要在新兵连呆上三个月才会分派到军队,可过几天军队就要解缆了,我实在是没偶然候渐渐练习他们了。”
看着神情冲动的左副参谋长,他笑道:“左副参谋长,你现在独一顾虑的题目就是如何样把这么多的药品带归去,要晓得这些药品加起来但是能装满一辆卡车的。”
冲动过后,他的表情逐步沉着下来,左副参谋长多么人物,专门过来必定不会只是送这幅字的,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必定另有别的事需求,不然他不会以为本身戋戋一个处所民团的团长能让堂堂八路军的副总参谋长屈尊降贵专门跑一趟。
一名保镳员才喊出声,“我的乖乖,这帮龟儿子也太会败家了,这得华侈掉多少枪弹啊?”
左副参谋长都如此,他身后的保镳员们更是看得呆若木鸡。
跟着他的职位越来越高,他已经记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哪个团长敢跟他这么开打趣了。
高洪明微微一笑:“左副参谋长,这是不远处我们的新兵正在停止实弹练习呢,您要不要畴昔指导一下。”
左副参谋长哈哈一笑,“高团长过谦了,只是一幅字罢了,比起您对我们八路军的帮忙底子不值一提。”
“这好办。”高洪明大手一挥,“待会我送您一步电台,您本身跟总部联络。”
“甚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左副参谋长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做副参谋长也轻叹了一声,现在正值中原疆场最艰巨的时候,日军也极其放肆,在扫荡的时候日军常常一个不满编的只要五百多人的大队就敢往直闯按照地的要地,因为他们算准了八路军底子没有才气一下子吃掉他们。
说完,他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高团长,是如许的。我们八路军自从展开百团大战以来,固然才短短十多天时候,但军队的伤亡已经达到了好几千人。
左副参谋长这才想起来,本身一行人只要十几匹马,就算是累死也带不了那么多的药品啊。
不过看着这位年青的处所民团团长,不知为甚么,仿佛就像跟自家的子侄一样在跟本身谈笑一样,一种亲热的感受油但是生。
他笑了起来:“左副参谋长,您太客气了,既然您和总部首长都开口了我还能不承诺吗?如许好了,这些黄金我就收下了,我再给您盘尼西林五百盒(每盒20支)、磺胺粉三千盒、止血粉三千箱、止血纱布、消毒酒精五百箱,您看如何样?”
看到左副参谋长一副难堪的模样,高洪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好了,左副参谋长,我就不跟你开打趣了。恰好,再过两天我们团也要结束休整,顺从二战区阎长官的号令前去援助贵军的对日作战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走,顺带着一起捎走几能够了嘛。”
盘尼西林这类药要到44年才宇量产,现在仅能在尝试室里小批量的出产,在国际市场上一支盘尼西林的代价起码也是200美金起步,并且根基上不会流入中原市场。
“哦……是吗,那我倒要开开眼界。”
看到这里,饶是左副参谋长见多识广也不由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戎这么多年,这么豪阔的实弹射击练习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自家人知自家事,高洪明自问换做他和这些反动前辈们易地而处,他绝对是做不到一边啃着草根吃着树皮一边打鬼子的,他也没有这些反动前辈们把统统都豁出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