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脑袋,你就没战马骑了!”
可他又能如何样?
“李光睿,我曾经捧着一颗心,对待你们!好笑啊,你们是如何回报我的?奉告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分开都城,左脚迈出去剁左脚,右脚迈出去剁右脚,两只脚都出去了,我砍你的脑袋!”
郭威给他加了一大堆的官,每个月的俸禄也很多,可就是不准出城,不准回家,全部一个犯人!
李谷气得嘴唇都白了,自嘲道:“好啊,好啊,真是好个威风八面的冠军侯!”
他咳嗽两声,“冠军侯,远来是客,不成无礼!”
“真命天子天然是天下万民之主,我大周带甲几十万,良将数百员,莫非还不是真命天子吗?”魏仁浦厉声诘责。
越是不想看到,还越是避不开了。
可谁知越是不想见,就越是躲不过。
“李相公,甚么叫做礼?他封堵横山,让我归家无路的时候,可曾以礼待人?有本日的处境,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李谷气得翻白眼,“朝中战马供应禁军,该如何分派,皆有法度。老夫奉旨行事,你休要诬告本官!”
不过李光睿的位置有点不幸,紧挨着大庆殿的门口,典范的八面受风,没人待见。
“别问了,去盯着就是了!”
叶华主动走过来,高低打量李光睿,“少使君,好久不见,你发福了!”
他刚说完,魏仁浦就开口责备。
“你!”李光睿好歹也是能征惯战的武将,心高气傲着呢!被叶华如此威胁热诚,心中的肝火一下子就升腾起来,他真想扑上来,来个鱼死网破算了。
所谓飞龙院,就是卖力养马的,临时归三司使统辖,叶华咬定了是李谷暗中作梗。
“胖了就好!”叶华哼了一声,“都城的风水好,养人,你就在都城里修身养性,读书明理,假以光阴,如果能成为一代文宗,也是嘉话一桩!至于回夏州吗?你就别想了!”
当初他错打了算盘,成果契丹天子俄然死了,被吓得慌了神,竟然跟着叶华进京赔罪。哪晓得来了都城,就出不去了。
“冠军侯,恩自上出,这话恐怕不是人臣能够说的吧?”
此人一旦做了好事,就算知己能过得去,但是见面也会有点抹不开,以是叶华很不想见李光睿,他尽管在背后,一手数钱,一手数战马就好。
这统统都拜叶华所赐!
“他还升官了?”叶华怪叫一声,“李谷,是不是你保荐的?我可奉告你,我们另有账没算呢!陛下给我拨了1000匹战马,如何混了一百多匹骡子?也是你用心给我穿小鞋,是吧?”
“徐学士,自古以来,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只要吾皇才是真命天子,南唐国主不自量力,是自寻死路!”
郭老迈说过,要对南唐动兵,看起来是先礼而后兵了……叶华正在考虑着,只见一名白面黑须,风采翩翩的文臣迈步走进了大殿。
李光睿陪着笑容,忍着胃疼,“承蒙天子洪恩,侯爷眷顾,下官的确胖了好多。”
李光睿没敢多话,只是诺诺而退。
可内心却乐开了花。
这时候连续有官员出去,摆列两边,说谈笑笑,等着天子驾临。
就在这时候,郭威和柴荣呈现了,施礼以后,郭威坐在了主位,柴荣侍立在中间。又寺人站出来喊道:“宣,唐使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