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延己保举濠州节度使刘崇俊,此人凶悍嗜血,专门豢养恶棍之徒,强抢民女,军纪废弛,惹来很多人的反对。
孙晟官职不在冯延己之下,并不怕他,朗声道:“皇甫晖是皇甫晖,刘仁赡是刘仁赡,更何况皇甫将军并未孤负大唐,我没有看错人!”
叶华明白了,敢情是想令媛买马骨,拿皇甫晖作为例子,去吸引南唐的文武。
“可爱!”
“我们能够先封闭皇甫晖战死的动静,宣称他受了伤,我们在尽力救治,再放出动静,说皇甫晖已经投降,等南唐那边有了行动,我们调派一个舌辩之士,把青盐送去,然后死力鼓吹皇甫晖的忠勇仁义,要大做文章,把南唐君臣变成嫉贤妒能,害死忠良的小人!”
“这个……体例很多了。”叶华俄然笑了,“魏相公,你真的想不到?”
明显,李璟还是方向齐王的。
“哈哈哈!”
“哈哈哈,不管你们说甚么,疆场上都是我大周节节胜利,而你们丢城失地,狼狈不堪!海州,楚州,盐城,全都丢了!皇甫晖,咸师郎,十几员将领,数万兵士,都被大周横扫一空。现在天子移驾楚州,这是你们最后的机遇,如果识时务,去帝号,向大周称臣,另有一线朝气。如果不然,雄师南下之日,只怕没人能够幸免!”
冯延己站了出来,“孙相公,老夫如果没记错,皇甫晖就是你保荐的吧?他孤负了圣恩,沦陷楚州,还没有找你算账,如何还敢保举人才?”
“去,我当然情愿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要陛下点头,我立即解缆!”
面对着众位朝臣,李璟忍不住哀叹,“想必众位卿家已经晓得,周兵占有了楚州,火线战事倒霉,应当如何对付?”
此人名叫沈义伦,是开封人士,前不久他出使吴越,大得胜利。颠末魏仁浦的保举,来到了南唐。
李璟气得顿足捶胸。
而就在他们辩论不休的时候,大周派出了使臣。
连续吵了三天,愣是派不出将领。
“那一万石青盐呢?”叶华笑吟吟问道。
学士徐铉属于少数的中立派,在这类时候,底子没有发言的空间。
魏仁浦眉头一皱,“他都死了,还如何做文章?”
他是代表大周来的,就是有底气!
叶华狠狠瞪了老魏一眼,你丫的就是个坏种,想把小爷往火坑里推啊!
“哈哈哈!”
“甚么意义?”
固然没有明着斥责孙晟,但是他保举的刘仁赡被否定了。
皇甫晖兵败,说甚么的都有,有人说他当场战死,有人说他被俘不平,痛骂周兵,身遭乱刃,被剁成了肉泥。
此时李景达又俄然说皇甫晖是投降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本官受天子之命,前来贵邦,是要问问你们,但是知错了?”
无可何如,冯延己又保举刘彦贞,成果这位的名声还不如刘崇俊。
魏仁浦很不满,“这个别例太平常,人是我们杀的,建个庙也仅能挽回一二,没法窜改乾坤的!”
叶华很猎奇,魏仁浦但是郭威身边的大红人,等闲离不得,如何会为了一个皇甫晖,跑到火线冒险呢?
“孙相公,你真的敢替皇甫晖包管吗?”
李景达呵呵两声,然后回身对着李璟道:“陛下,臣听闻楚州不战而降,上万兵士归顺郭威。皇甫晖带领5000兵士出城,在半路被周兵杀败俘虏,他已经投奔了郭威!”
魏仁浦面前一亮,伸手点指着叶华,忍不住点头长叹,“我说冠军侯,难为你如何想出来的,这但是给了南唐君臣结健结实的一巴掌啊!”
这俩货又要掐起来,李璟的脑袋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