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还没点头,“薛相公,要想光复燕云十六州,摆在面前的几百万汉人,就是绕不开的。南迁?能迁走多少?如果引来百姓的恶感,到时候几百万人跟着契丹同进退,我们又该如何应对?你想放弃燕云吗?”
“哈哈哈,那就明说了吧,孔夫子是不是教诲你们,士不成以不弘毅,对吧?夫子平生,都在想着教养天下,四周游说,开坛讲学,对吧?你们这些徒子徒孙,更应当担抢先师遗志,对吧?”
薛相公还算刻薄,可叶华却摇了点头。
叶华怒喝了一声,“薛相公,一个训导员,只卖力一百个,如果连这么点人都管理不好,还如何管理一个县,一个州,乃至一个国度?借使,你眼里的读书人,都是这么废料,干脆朝廷拔除文官好了,都让武将来练习!我就遵循骠骑卫练兵的体例,谁不听话,棍子服侍,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打没他们的野性?”
他没有急着回京,而是要留下来看看叶华能不能独当一面。一段日子下来,薛居恰是对劲的。
叶华也不绕圈子了,“实在很简朴,燕云的汉人的确感染了胡人风俗,冒然重用,会留下后患,但是又不能弃之不消。这事情难就难在这里,可要我说,也有分身其美的体例。读书人不能老是坐而论道,要有所行动,才气让人佩服。光靠着一张嘴巴,是不能处理统统题目的,你说是不?”
“侯爷,我的意义是将这些人南迁,然后分离居住,沐浴王化,过个几十年,褪去身上的野性,也就和汉家儿郎一样了。”薛居正顿了顿,“侯爷放心,此事我会安排,有甚么骂名,我担着就是。”
一句话,如何办?
薛居正被问住了。
出不出这个训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