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三?是金定阿谁丫头?”郭威更加吃惊了,“那小丫头还没你大吧?她哪来的那么多钱?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郭威看到叶华蕉萃的模样,甚么肝火都没有了,“来来来,坐在朕的劈面。”
叶华笑道:“还不止这些,像甚么军靴啊,皮带啊,手套啊,耳包啊,帽子啊……作坊送来了好多,臣给他们下了票据,既然拿了朝廷的订单,趁便帮着处理军粮的事情,也在道理当中。”
叶华点头,“没有,以臣所知,晋王并不晓得此事,假定他晓得了,决然不会让国舅这么干的。只是他们父子之间,如果反目成仇,也有损皇家颜面,臣实在是惶恐!”
敢情天子陛下是来问罪的,叶华很难堪,他咧嘴苦笑。
郭威看了看手上的东西,非常吃惊。
十万新军,一样是热血彭湃,唱着雄浑的战歌,一起北上。
就在脚下!
不过他不想走得更远,而是战事吃紧,契丹人马与日俱增,几次南下袭扰,看模样大战已经不远了。
守玉真是射中不幸,如何就摊上这么个哥哥?
要说郭老迈另有头疼的人物,大舅子柴守礼绝对能排进前几名。
“本来是亲家!”郭威也笑了,“他们这叫肉烂在一个锅里,不过魏王可不是等闲亏损的人,他能替柴守礼擦屁股?朕不信赖!”
“陛下请看,这就是符三女人作坊产出的。”
“陛下可说的是军粮的案子?臣有罪!”
燕云!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国舅?柴守礼?”郭威惊问。
“你有罪?你当然有罪!朕问的是到底如何回事,你是贪了钱,还是没有胆量?为甚么就不敢措置?还闹得有人跑去告你的黑状,朕都替你丢人!”
“嗯!”郭威翻了翻眼皮,闷声道:“家事国事混在一起,最是烦人不过!以陈米充当军粮,假定将士们不满,伤损士气,迟误了光复燕云,又该如何办?你能接受得起吗?”
“你们筹办如何?”郭威开门见山,直接扣问环境。
叶华赶紧拍马屁道:“贤人睿智。”
“陛下,耶律璟兵败高粱河以后,固然嚷嚷着报仇雪耻,但是契丹兵没有立即南下复仇,由此可见,耶律璟的声望已经遭到重创,真正主导契丹大局的应当是耶律屋质!”
叶华说着,从中间取来了一件丰富的羊皮袄,送到了郭威面前。
“你奉告晋王了?”
“谁?”
等叶华坐下以后,郭威主动扣问,“你感觉此克服算如何,又该如何打?”
叶华赶紧道:“此事的确干系严峻,不过臣已经让人帮手把军粮换回新的了。”
郭威厉声道:“不管是谁,朕都不会客气,你更不该藏匿,包庇!谨慎朕拿你一起定罪!”
“废话!”郭威把眼睛瞪得老迈,这天底下另有朕怕的事情吗?再不说,朕就先清算了你!
西京有很多高官的家眷,包含大将韩令坤,王彦超等人的父亲,凑在一起,一共十位,他们被称为“十阿父”。
叶华在涿州以南十里处驱逐郭威。
“不错,用料踏实,有了这个,就不怕燕云的苦寒了。”郭威对劲奖饰。
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妮子,就弄出了这么大的财产,把握了那么多的财产,还能为君分忧,为国着力,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奇女子!
符家有三个宝贝女儿,让多少须眉汗颜!
符彦卿是个有福的人,大女儿端庄雍容,二女儿秀外慧中,最小的三女儿,更是心机机灵,运营得法!
“换了?如何换的?”郭威听着都感觉新奇,用陈粮换新粮,那是无益可图,但用新粮换陈粮,岂不是要亏蚀吗?谁会做那么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