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幼儿园和小朋友抢玩具被人家欺负,回到家里见到亲妈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
“你,你说甚么?小弟,你,你说钱已经还上了?你还的?”
抽完烟的时候,姐夫向明的情感总算安静下来。
我有些不爽,我这个姐夫,怪不得会犯下这么大的弊端,搞得一家人鸡飞狗跳跟着伤神。
蒋淑山听我说出抽烟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抽烟谁管啊?我们办案子,常常要靠抽烟提神,甭管有没有监控,我就算当着我们大带领的面,也一样抽!来,给我也来一根。”
来到蒋淑山面前,我低声问道,“蒋先生,这内里有监控没有?”
犯了错就是犯了错,需求对本身的行动卖力,需求接管法律的奖惩,如何能说还上钱就没事儿了?
以此类推,岂不是说,那些贪污腐蚀到极处,动辄贪污纳贿上亿赃款的大赃官,只要还上钱就能和没事儿人一样清闲法外?
讲真,这一刻,我乃至感觉他如果去演电影,底子不需求酝酿豪情,演技比那些所谓的超等明星强百倍!
我啪地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低吼一句,“闭嘴,混闹!”
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大呼一声,直接从坐位上蹦了起来,“天~~~小弟,你,真的帮我还上了?还给公司八十万?天呐,哇~~~”
我拍着他的脊背,大声对向明说,“姐夫,你们是还不起,可我能啊!那八十万就还上了,在十几天前,我刚回到旗山县的第一时候就和相干部分做了还账赔偿手续…”
前一次是绝望、委曲、以及见到亲人时的伤感,而此次则是劫后余生、欣喜若狂和苍茫。
而洪蕾则红着眼圈,险险没有跟着向明的哭号掉下泪来。
“小弟,呜呜呜,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帮我宽解,可,如何能够回家啊?我但是转出八十万,八十万呐!我和你姐那点儿支出,一辈子也还不起啊~~~”
他直勾勾看着我问,“小弟,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咱可千万不能犯法啊…”
向明再次失声痛哭起来,乃至比刚才甫一见到我的时候哭得还要短长。
“小弟,小弟啊,我,我向明委曲啊~~~”
“姐夫,咱不哭,不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