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我想好演出的歌曲了。”我收回视野,回身望向站在门口的小果,小果垂着眼,不知正想着甚么,听到我的声音蓦地抬开端来,骇怪的望着我。
女皇能晓得我早退的事,并不奇特,不过我晓得她体贴的重点并非我早退,而是因我的早退在雨中淋了一个上午连中饭都没能定时吃的迟暮。
女皇面色滞了滞,眸光微闪,明显她想不到我会那么主动的承认弊端,如果之前的闭月定会不屑的讽刺上几句,概不承认本身有错,让女皇接下话头,终究受女皇惩罚。现在,我的主动反而堵住了她以后的叱骂与猜想的奖惩。
印象最深切,也是让闭月完整对女皇跟花瑾绝望的是,一天闭月在国子监被蓝星欺负,蓝星竟然哭着反咬一口,带着一群人观察的女皇明显看到究竟,不但不为她说话反而叱骂于她,当时花瑾也在那一群人中,毫无表示。
闭月不喜好女皇,每次与她打仗都不会有甚么功德,面对女皇心中统统的气愤又得压抑着不得而发,归去后常常会气得大发雷霆。
女皇也好花瑾也好,于我来讲不过是陌生人,他们休想再让现在的闭月痛上一分。
既然她只提我早退的事而没主动提到迟暮,那我天然也不会傻的主动扯到迟暮身上,让她好发兵问罪替迟暮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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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蹙起了眉,直直的盯着小果,至女皇呈现,小果就面带担忧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内心有一种不太好的感受:“小果在想甚么呢?有苦衷?”
“恭送母皇。”我哈腰恭送,看着女皇走在宫侍撑起的伞下,向着“律园”走去,身后并无其他跟从职员,一贯高调的她来天律宫老是非常低调。
从那今后,闭月对女皇跟花瑾恨之入骨,这类绝望跟痛恨直至现在都能紧紧揪着我的心,一碰就会痛。
即便她再宠嬖迟暮,但也没有摆到明面上,迟暮不过是天律宫宫主,为一朝臣子。
之前的好表情因女皇的到来而微沉,小果担忧的走到我身边体贴问:“公主,你没事吧?”
一个是公主,一个臣子,她没有为臣子主动开口叱骂女儿之理,早退让大臣等待的事她也没少干。
“儿臣知错,下次定不会再犯,请母皇惩罚。”我起家单膝跪地,主动请罚,既定的究竟没有否定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