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楚阳身边的壮汉却忍不住了,破口痛骂道:“麻辣隔壁的,龙哥给你递烟,那是给你脸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别的的两把刀,此时已经劈到了楚阳的头顶,他微微一侧身,又把背上昏倒的壮汉抗了起来,只听‘噗噗’两声,那昏死的大汉哇哇怪叫着再次痛醒了过来。
“你是傻|逼吗?”楚阳猛地一瞪眼,斥道:“我说过要和你构和吗?你他娘的!”他指着矮地龙破口痛骂:“先砍了老子的人,再来和老子谈,你特么的玩的是啥江湖套路呀?当老子好欺负吗?”
楚阳叼着卷烟站起来,抄起剑南春的酒瓶子,劈脸盖脸砸了下去,怒道:“大哥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两个未受伤的男民气里也憋屈,心说这个南霸天太无耻了,头一次见到技艺这么好,却还玩人盾的,这特么一刀都没砍到他不说,反而把自家兄弟砍个半死,两个男人也有些懵|逼了,只好围着楚阳团团乱转,遁藏着他背上的自家兄弟,抽冷子劈出一两刀。
“草,甚么玩意儿!”楚阳打完人,骂骂咧咧又坐下来,咧嘴一笑“矮地龙啊,你这部下如何一点端方都不懂呢,我帮你教诲教诲,没定见吧?”
“好个屁!”楚阳冷着脸,涓滴不给面子,“酒是穿肠毒药,这句话你没听过呀?这玩意儿喝多了会死人的,哥们儿已经戒了!”说罢,又把酒杯推了归去。
心说麻辣隔壁呀,这个南霸天就这么不上道?
那壮汉晃了两晃,一道鲜血从额角流了下来,眼中恶狠狠的神采盯着楚阳,一语不发。其他四人已经怒不成遏了,心想你到我们的地盘儿还敢如许放肆,这是不想活着走出去了吧?
也来不及解释了,四人赶紧抽刀。
实在矮地龙的内心还是很震惊的,刚才他用心没有开灯,就是要给楚阳一个上马威。
矮地龙此时站在桌子劈面,几近已经看傻了。他之前只晓得南霸天能打,却想不到技艺这么短长。
矮地龙此时有些悔怨接了,但是既然接了张发奎这趟差事,此时又已经和南霸天撕破脸了,那就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了。
但是矮地龙还是应下了,因为张发奎给的价码太高,引诱太大。
“傻愣着干吗呀,上啊!”矮地龙大手一挥,怒道。
“这个‘点子’有点扎手啊!”
只听‘噗噗噗噗’四声连响,那四把砍刀同时劈在昏倒壮汉的胸口和肩头。‘啊呀’一声,本已昏死畴昔的男人,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砍醒了过来,他目眦欲裂地望着胸口和肩头的四把刀,破口痛骂道:“卧槽尼玛呀,你们瞎吗,砍老子干吗?”
矮地龙终究忍不住了,他抄起酒杯砸向楚阳,心说这小子说话太他么气人了,老子明天如果不清算了他,今后另有脸在南城区混吗?
楚阳收回拳头,嘴里嘀咕了一句,心想也不晓得这男人会不会被本身打成脑震惊?
矮地龙神采发青,脸上那条刀疤却更加红紫了,他的心中已经大怒到了顶点,强忍着发作的打动,说道:“但是你也打了张发奎,这事总不能就如许算了吧?”
酒瓶破裂,酒水飞溅。
嗖,嗖,嗖,――
一道道刀锋,从楚阳背上壮汉的头顶劈过,刀锋间隔头顶不过寸许,这一米八几的男人几近快吓尿了,他带着哭腔对楚阳喊道:“哥,我错啦,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上有老下有下的人,你再不罢休,我就被这两个傻|逼给砍死啦!”他眼睛潮湿了,俄然滴下两滴泪来,哭求道:“哥,我真的晓得错了,我对天发誓,再也不特么跟这个矮地龙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