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和疯子他们说的老处所,这里留下了我们很多回想,当时候疯子不叫疯子,瘦子也不叫瘦子,老3、老四另有燕燕,我们都还在。
“好嘞!”潘姨到前面去帮手了,只剩下我们几人。
听到老板娘雷人的话,我难堪地摸摸鼻头,道:“潘姨,我出去有一阵了,你都没认出我来。”
我也记不清喝了多少,只记得吐了一次又一次,地瓜是半道分开的,他爸妈催促他回家,我和疯子另有瘦子,我们和地瓜比起来就像孤魂野鬼,没有人担忧,也没有人挂念。
告别潘姨后,我先将疯子和瘦子奉上出租车,等他们分开后,我才拦住一辆出租车,奉告司机去“蓝堡”小区,然后昏昏睡去。
“高二?”我惊奇的合不拢嘴,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单论年级的话,小颖都能当我的学姐了,我不由感慨时过境迁,阿谁扎着马尾辫的小女人,现在都上高中了,而最为好笑的事情,我竟然在读高一。
疯子和瘦子刚进门,店里的老板娘就认出来了,道:“哎哟,是你们几个,今儿个如何这么安逸?”
“你说的是实话?”
“小姨。”我一脸哭腔:“我就是去见了疯子和瘦子,别的甚么也没干呀。”
“那好,潘姨我也不勉强了,归正我们今后会常来的,对了,小颖也应当长大了吧,她如何不来帮手?”潘姨不说,我都有些忘了潘姨另有个女儿,影象中那是个哪怕点着火油灯也要学习的女孩儿,比起我们可强太多了。
潘姨看着我们,脸上渐渐暴露欣喜的笑容,道:“这类处所乱糟糟的,普通环境下我是不会让她来这里的,小颖学习很尽力,靠着自学跳级,现在已经在市一中读高二了。”
我内心这么想,但嘴被骗然不敢这么说,只能默不出声。对于小姨我有一条原则,那就是她说我的时候我听着,她打我的时候我受着,如许我今后的日子会好过一点,如果将她完整获咎死,我真怕一觉醒来那玩意儿不翼而飞。
“嗯。”我点点头,然后换上拖鞋筹办去沐浴。
撸串,喝啤酒,划拳,这是一种萧洒的活法,有人说它是放纵,我却以为这是称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