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血泊中的老板没了动静,白衣女鬼这时说话了,“他的宿世,就是秦香尧的表哥,当年要不是他调戏小莲,小莲也不会落到这步地步,今晚就算为小莲讨还一个公道。这家伙活不成了,四狗子,你俩快分开这里吧,只要你能救小莲,别孤负她!”
我一拍他后脑勺,“去,你小子还真是重口味,连女鬼都惦记,你要真好这口的话,等找到小莲我让她给你先容先容。”
布连乡前两年新建了大型电厂,建厂的时候易根金曾在这里打了半年工,熟谙很多本地人。他带着我到了四周一个村庄里,找到了他打工时的老友,此人四十多岁,是蒙古族,易根金管他叫布塔大叔。
呃,我听完脑筋里一阵晕眩,早听小莲说过她有几个要好的姐妹,没想到在内蒙都能碰到。易根金现在惊得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白衣女鬼委宛动听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小声问我说:“狗哥,这旅店老板是人是鬼啊,咋一会男声一会女声呢?”
扎娜很奥秘的嘻嘻一笑,说:“要说怪事,这两天还真有,离这不远的大山里有人发明老妖婆了,传闻还吃人脑筋。嘿嘿,我早想去看看那老妖婆长啥样了,你俩愿不肯意陪我去?”
扎娜这才对劲,脸上绽放出了如花笑容,这女孩长得真是刚毅中带着美好,别有一番神韵。酒真是人际来往的好东西,喝过一顿酒后豪情也近了很多,我问布塔大叔道:“比来这两天布连乡这里有甚么奇特的事产生么?”我估计着那包裹既然是从这里寄出的,那抓住小莲的家伙也必然在这四周呈现过,说不定会在这里闹出过动静来,以是我才问布塔大叔这句话。
我一皱眉,心说刚才喝的那一碗都把我灌含混了,这要再喝一碗我必定不醒人事了。但是没体例,我如果不喝这碗酒的话,扎娜这妮子非跟我翻脸不成,只好硬着头皮又喝了一碗。这一碗酒下肚,我再也坐不住了,感受天旋地转的,肚子里翻江搅海的恶心想吐。
布塔大叔家里就三口人,他和他老婆,另有一个女儿。蒙前人都很好客,见易根金俄然到访,布塔大叔很欢畅,还特地宰了只羊接待我们。易根金跟布塔大叔喝起酒来,本来我不会喝酒,还是被他们劝着喝了一大碗,把我喝得晕乎乎的。
我有些绝望,看来想找到小莲还真不是件轻易的事。当晚我们就住在了布塔大叔的家里,易根金不但跟布塔大叔很熟,仿佛跟他女儿扎娜更熟。早晨的时候我跟易根金住一间屋子,我们刚睡下,扎娜俄然闪进屋里来,对我说道:“四狗哥,你不是问我爹这里比来有没有甚么怪事产生吗?”
清楚是个男人的声音,却不见这老板张嘴,必然是他背后的白衣女鬼在借口传音。我听她竟然晓得我的名字,更加感觉不成思议,现在我全神防备,手已经伸到怀里摸到了一张符咒,只要白衣女鬼一有行动,我就跟她拼了。
“不晓得,就算晓得我也没才气救她,抓她的人实在太短长了,连小莲都不是那人的敌手,我更不可。我是跟着你们俩来到包头的,保你们一起安然,也算帮小莲的忙了。呵呵,不过真是老天睁眼,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他......”白衣女鬼说到这停了下来,狠狠盯着阿谁老板,像是盯着个仇敌类似。房间里立马沉寂下来,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
望着地大将要死去的旅店老板,我心说你就闭眼吧,谁让你上辈子做恶了,这也算你的报应了。
那包裹是从鄂尔多斯的伊金霍洛旗寄来的,这是我们独一的线索了。颠末一起展转,我们终究到了伊金霍洛旗一个叫布连乡的处所,这里地广人稀,根基看不到多少人,一座座的荒山连缀起伏,给我的感受是这里很苦楚壮观,让人气度为之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