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猖獗!你真觉得本贝勒不敢杀你吗?”代善大怒,这么多年以来,除了他的父亲和皇太极,再也没人敢用这类口气跟他说话了,并且还是一名被他看不起的来自明国的商贾。
“诶呀……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这名名叫小蛮的蒙古女人娇嗔的不依道:“海兰珠姐姐,前面真的产生了大事,人家美意来奉告你,你还笑人家。”
海兰珠听后脸上闪现出惊奇的神情,“咦……这可真是奇特了,明朝来的商队竟敢和后金来的人马打起来,他们哪来的胆量?小蛮,你说的那支商队是不是阿谁从山西过来的姓李的商队?”
看着面前这个留着一根款项鼠尾巴,穿戴一身合体棉甲的老头,岳阳尽力按捺住心中的杀意,停止了笑声后问道:“大贝勒,这件事你应当说反了吧,该交代的应当是你才是吧,你不但私行派兵来搜索我的货色,时候还试图掳掠货色,事情失利后还想杀人灭口。这类行动跟强盗有甚么别离,哦……我忘了,你们本来就是一群强盗,这类事你们天生就会,倒是我给忘了!”
看着这名神情不善的年青人,代善眼中闪过一丝轻视的嘲笑淡淡的说道:“年青人,我不得不说,你的胆量很大,大得让我惊奇。看来你真的是不把我大金国放在眼里啊!”
本来,这名坐在石头上的美人恰是科尔沁部落最斑斓的一朵花,也是寨桑最宝贝的女儿博尔济吉特・海兰珠。这朵号称最斑斓的草原之花本年二十三岁,这个年纪在后代看来恰是大学刚毕业的花腔韶华,但是在这个期间里,绝大多数二十三岁的女人早已是孩子满地跑的母亲了,但海兰珠倒是个例外,此时的她还是是小姑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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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阵前的岳阳眯起了眼睛看着代善,面上的肌肉总有种按捺不住的抽动。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岳阳如果还不晓得刚才那统统就是这个大贝勒弄出来的他也能够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是的,寨桑命人吹响了部族的集结号,因为岳阳又和代善扛上了。
“还是等候运气的安排吧!”海兰珠悄悄叹了口气,正想说话,俄然间一声声持续不竭的号角声模糊畴火线传了过来,这类号角声和平常的分歧,不但持续并且非常的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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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的神情一凝,不解的问道:“小蛮,前面到底产生了甚么事,阿爸如何会让人吹响部落懦夫告急集结的号角呢?莫非真有大事产生了?走……我们从速去看看……”
海兰珠“扑哧”笑了,玩味的看着她道:“小蛮,我看你是不想陪我嫁给后金的大汗才这么说吧?”
“哈哈哈……”
“你这小丫头,明显是口不对心,但却死不承认。”海兰珠转过了身子,伸出纤纤手指在小蛮的鼻子上悄悄刮了一下就不说话了。只是很快脸上便出现了一丝笑容,淡淡的说道:“老牛吃嫩草又如何,就象我的姑姑博尔济吉特・哲哲,我的mm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她们都嫁给了皇太极,现在又该轮到我了,这恐怕就是博尔济吉特家女人的命吧!”
只见这名美人微微一笑开口道:“小蛮,你如何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谨慎将来嫁不出去!”
这是个只要十六七岁的女人,圆面庞红润润的,眉毛很黑,条长的双眼明灭着爽快的,热乎乎的目光。她走路时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总象要蹦跳、要飞。
就在一场火拼终究被制止的时候,在间隔岳阳等人十多里的一个西北角角落上有一条小溪,在小溪的边沿扎着一座蓝白相间的小帐篷。一个苗条的背影正坐在小溪边的一块石头上,背对着帐篷悄悄的哼着一首不着名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