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眼镜男,此时脸上竟然暴露一丝可骇的奸笑!
“放屁!”
又是一刀,梁京墨砍下眼镜男的一条手臂,然后纵身一跃,借着扶手直接翻身从天窗来到了车顶。
“郭哥!咋办啊?”
“杂种!!!”
眼镜男闻言却大惊失容,他那里晓得此人问本身有没有兵器本来是要和丧尸冒死,他看了一下车门外的状况,顿时吓得腿都软了,立马点头吼道:“不可!太伤害了!我们杀不完的!”
可谁知这个家伙竟然越哭越凶悍,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嚎啕大哭:“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我要死了,妈妈啊,我要死了啊……”
说着他对身后的女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仿佛很有默契,同时卸了一分力量,车门立马漏出一道裂缝,一只丧尸如探头王八般将脑袋伸了出去,满嘴獠牙的大嘴一张一合,面向极其可骇。
俄然间梁京墨眼角猛地一跳,他发明这辆公交车的车顶竟然有两个翻开的天窗……
“咔――”
眼镜男看着身边这位陌生的哥们那残暴的伎俩和嗜血的眼神,心中不由生出一个疙瘩。
梁京墨手起刀落,一把剔骨刀直接插.进了眼镜男的咽喉,一道鲜红血柱喷薄而出,眼镜男乃至没有收回一声惨叫,他艰巨地张了张嘴,本来小小的眯眯眼此时瞪得比铜陵还大。
这边前门两人共同默契,后门因为有梁京墨这位杀神在,更是把这些丧尸杀的风生水起。
他挑选的地铁站是位于都会广场的下一站,草门站,那片地区之前有一座古城墙的城门,四周有几所大学以及麋集的室第小区,算是相称伤害的地区,不过梁京墨也没有体例,那是间隔他比来的一个地铁站了。
待壮汉上了车顶,女人也蓦地发明了不对劲,当她看到梁京墨手中一条还在向下滴着鲜血的手臂时,仿佛刹时明白了甚么,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拿起短刀就冲要向梁京墨。
仿佛感觉梁京墨说的也有事理,眼镜男顿时踌躇起来,他拿着菜刀的右手急得在空中胡乱挥动,额头上尽是巨大的汗珠。
“我.日.你.妈哟!”压力顿时全数移到了梁京墨的身上,没有这个眼镜男的支撑,他那里还能空脱手来杀丧尸,他只能一边冒死顶着车门,一边用脚狠踹眼镜男哭花的面庞,试图把这个已经吓破胆的家伙给踹醒。
“天窗!车顶上有天窗!从天窗走!”
他这边被眼镜男迟误了一下,前门的两人中女人已经站在了车顶上,而阿谁壮汉则是方才钻出,这壮汉刚一露头,就用一种非常庞大的眼神看向梁京墨,梁京墨却眼神冰冷地看了畴昔。
马路上的风景自不必说,除了东倒西歪的汽车残骸,就剩下闲逛的丧尸了,马路两边则是大门洞.开的各色店铺,昔日熙熙攘攘嘈喧闹杂的街道早已沉寂下来,除了偶尔从店铺里走出一只形状夸大的丧尸外,底子就是一座毫无朝气的死城。
梁京墨见状,心中怒骂三个蠢货,他大吼一声:“还不来小我帮我!让它们出去了都他妈得死!”
他看向前门,发明壮汉和女人也在冒死抵着门,一时候场面对峙下来,门外的丧尸只晓得无认识地撞门,仿佛临时还拿他们没甚么体例。
骑着自行车在外秦淮河边飞奔,湛蓝色天空下,河岸边的风景如同画卷般斑斓,可梁京墨却没有涓滴赏识美景的表情。
紧接着又是一颗丧尸的脑袋挤了出去,女人二话不说,寒光一闪,又是一道黑血飞溅而出……
在缓缓穿过一片柳树林步道后,梁京墨驶上了骨干道,他停下车在路边的一个角落里察看,向前一百多米就是两所大学,两所大学别离在马路的两侧,大门正对着,大门四周都有通往地铁站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