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陆昊天偶然中扯出来的话题越说越沉闷,无双故意窥测盗命的绝学,却也不敢再穷究这个题目不松口。马四海现在的气色不太好,从面相上看,已是要油尽灯枯了。或许老爷子说的对,他真的在岭子里等了本身几十年,如果不是因为要助本身取回魁符,他也不会用偷命的禁术,如果不是刚才为体味本身身上的离魂香之毒也不至于耗尽本身偷来的寿命。
马四海说:“这并非人间瑶池,而是一个天然冰窟,你们看,钟乳石乃是喀斯特地貌的特性,此洞奇就奇在正处于寒热两股地下气流交界处,斩龙岭那边地下存在地热,而过了斩龙岭后,地下又含有某种极寒气流。这几十年来兴安岭的气候也在窜改,伊勒呼里雪山的雪水缓缓流下,一点点被此处下方的寒气所冻住,冰层再一点点扩大延长覆盖到了我们所处的位置,但冰层上方又遭到热氛围的影响不至于结冰,以是时候久了就构成了面前的异景。算是冰火两重天咯!”
马四海道:“盘龙木?此处竟然有这类上古奇木,看来我们命不该绝!不必在去恒古地缝犯险了。”
纵使是马四海这类曾经从刀尖上走过来的悍匪也是感觉那气象骇人至极。头顶上飘飘忽忽挡住阳光的并非是盘龙木的枝叶,这株上古奇木早已枯朽而亡,只留下一具不腐躯壳。树枝上充满着逆天的暮气,几十具干尸被绳索倒挂在上边随风而动。
马四海不愧为憋宝传人,他彻夜古今轶闻,可谓当世怪杰。他说的话无不该验。白毛黄皮子走在世人前边,没多久就看它窜上一条小臂粗细的盘龙木根茎,然后顺着这条曲折的树根向头顶上的盘龙木中空的树身爬去,不大一会儿又从上边探着小脑袋吱吱地向世人叫喊几声。
“天啊!人间瑶池!”
无双踢了陆昊天一脚说,你别危言耸听,我们盗门又不是邪魔外道,如何让你越说越下道了?天下上要真能偷运,那另有啥不能偷的?寿命不也能偷了吗?这么一来还会有天道阴阳循环了吗?
马四海判定说:“这能够就是当年跟着我徒弟进入兴安岭地缝子的那群苏联人。”
“那他呢?他今后今后就再没有返来过吗?”无双问。
“没有,从那今后我们派出很多兄弟刺探徒弟的动静,可一向至今鸟无消息,信赖徒弟进了这道恒古地缝再也没有出来过。”
陆昊天不应时宜地接茬问:“啊,那就是风水宝地呗?”
无两重重地叹了口气,想不到一代枭雄吴功耀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了局。
无双问:“二姥爷,您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会不会就是那道恒古地缝?”
此时岭子里刮起一股旋风,头顶上暖洋洋的日光被一个黑影刚好遮住,无双昂首一看,顿时愣在当场。
“这玩应真邪乎啊?运术还能借?老爷子,那要照您这么说,人的运气能不能偷啊?您是盗门高人,这话题您最有发言权了。”
“嗯,徒弟绝对不会答应其别人摸索地缝子里的奥妙。”
马四海笑着摇了点头捋着斑白的胡子道:“呵呵……把不属于本身的东西用不为人知的手腕据为己有称之为盗。情能够盗,心能够盗,那么为甚么运和命就不能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