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顿时对儿子挤眉弄眼直使眼色接话过来道:“你们别听这小兔崽子瞎嘞嘞,能有啥玩应。”
二人跟主任到了二蛋子家一看也傻眼了。二蛋子爹叫刘大壮,人如其名长的是结健结实的庄稼男人,可现在却倒在炕上病病殃殃的。急的二蛋子娘哇哇大哭。
村支书在东头找了个空屋子派人打扫洁净给他俩腾了出来,又送来好酒好肉热忱接待。
“老铁,啥是老虎屎啊?你好歹也比我多上几年大学,说话也不重视点。”陆昊天手里拎着根大骨头棒子一边啃一边问他。
水库屯比黑龙屯热烈很多,夏天耕地都种完了,只等入秋收割,农夫们每日闲起来就喜好自娱自乐。每到早晨各家各户就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如果说四川人酷好麻将文明的话,那么在东北东村这类特别文明也早已根深蒂固了。
无双不算吹牛,老东北盗门除了拜祖师爷外也科学拜东北五仙。他跟在姥爷身边久了,天然也晓得这些东北人根深蒂固的陈腐信奉。
“他挖了古坟,能不带尸臭吗?他命里就不该有这笔财,重装了死鬼,人家能饶了他嘛?”无双虽说没有学倒斗的技术,可常常跟着姥爷走南闯北也是见多识广,别看他年纪小,论上这些阴阳玄事他但是比屯里的老仙大神们懂的多。
“主任俺爹病了,你快去瞅瞅去吧。”
这天早晨,支书和仆人正陪着无双陆昊天在屋里打麻将,刚推了一圈外边就冲进了个虎头虎脑的半大孩子。
主任一脸不甘心,歉意道:“不美意义二位老板,你们看,乡村里大事小事都得找俺,要不让俺哥陪你俩喝点,俺一会儿就返来。”村支书就是他亲哥。
“啊?娘……是……还是不是啊?”二蛋子踌躇起来,转头盯着他娘不敢直言。
“二蛋子你不诚恳在家睡觉跑这儿干啥来了?”村主任问。
“我也不晓得,二姥爷说这是老盗门中的行话,你别觉得这丢人,另有更丢人的呢,等着吧。”
四人走近一瞧,大夏天的这粗男人身上竟然盖着一床大棉被,并且他还缩在被子里瑟瑟颤栗。他嘴唇上没有一点赤色,面庞落空了庄稼人本该有的红光满面倒是多了一丝不易发觉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