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爷差你这点钱?你诚恳听着,他让你干啥就干啥!”
“哼!像这类刁妇小爷还帮她?”
无双脱了鞋盘腿坐在炕头,这个角度恰好是冲着刘大壮的头部。却见他脑袋上的头发非通例整,一根很多。
那女孩有一张与生俱来的甜美面庞,常常一言一行都让人间男人为之神魂倒置,单是刚才站起来这一个行动就让陆昊天两眼发直了。
三人正在抽着闷烟深思着如何去寻刘大壮的魂儿,这时村书记孔殷火燎的跑了过来。无双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刘家屋里的三根蜡烛灭了的动静。
无双眯着眼睛高低打量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女人,心想,会不会搞错了?这女人长相可算的上冷傲了,虽说身上带着痞气,可也不至因而专接那刀尖上舔血买卖的大恶之辈呀!
“老板此言差矣,小妹家中并非拜五仙。”那女人答道。
这也是句老盗门中的江湖切口,无双也不懂,是马四海教他说的。大抵意义是雇凶杀人,老虎泛指的是索命门传人,不过后边那肮脏物到底是甚么意义马四海也没说。而索命门的传人现在就只剩上马福祥一人,很较着揭下大字报的这个女人跟马四海没有任何干系,她如何会懂江湖切口?
“算了,好歹是条性命,趁着现在阳气旺,咱得先找回刘大壮丧失的魂儿,你们记着,必然要守好了这三根蜡烛,千万不能让它灭了!”
“找我?我在靖宇也没啥熟谙人啊?是甚么人?”
隆冬,骄阳当头,三人连口饭都没吃,再度前去刘家的地头。说来也怪了,地洞穴里那高丽古墓还像昨晚一样,连个瓦罐都没少,可唯独不见了空中上代替刘大壮还债的纸人。
“我晓得老板想要找的是那白仙以后,可据我所知白仙以后已然绝迹,老板又如何能寻到呢?另则,老板只知有五仙,却不知五仙以后另有红蝶仙一说?今儿mm大胆,想接下这单买卖,为我红蝶一脉先人长长脸,还望老板成全!”女孩手中的红帕子悄悄扶在无双脸上,他乃至嗅到了女孩少女的体香。
“啊?是……是……是俺家那头黑驴的毛!”妇人地头回道。
无双说:“妹子抱愧,这买卖恐怕你接不了。”
那女孩从广大的哈雷t恤袖口取出一条红手帕,红手帕上也绣着一只花胡蝶,她清秀地用红手帕擦了擦嘴角站起家来讲道:“如何,做这行当的还分春秋吗?我出货,你们看到货再交钱,这有甚么不当的吗?”
三人跟着书记又回了水库屯,书记办公室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盛饰艳抹穿戴个粉色小短裙,那裙子短的就差露屁股了。她后脖颈子上还纹着一只精彩的花胡蝶。
“老板且听本女人把话说完再下结论也不迟!”女孩一边说着话,一边大风雅方地绕到了无双身后,然后把那芊芊玉指搭在了无双肩上,顿时一缕暗香之气钻进无双鼻子里。这女孩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老板啊,有人找你!你回乡村看看去吧。”
“有,看各位老板要甚么货品,出个甚么价了!”那女人的答复落落风雅,坐在椅子上也不躲避无双的眼神。
“哼哼……这位爷们身上杀气颇重,小妹可不敢靠前咯!估计手上起码也沾着上千条性命吧?”女孩笑道。
东北话讲五仙便是:胡黄白柳灰,狐狸,黄皮子,蛇,土刺猬,耗子。
无双也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问道:“听女人口音也应当是我们东北人吧,既是东北人家中可拜五仙呀?”他也是遵循此前与马福祥对的江湖切口来摸索这女人。
“我问你,昨晚我让你给我剪的头发到底是甚么?”无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