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手翁却不睬会这二人的小行动,持续问道,“为甚么要吓走我们?”
“你说……你的恩公是个瞎子?”浅也冲动道,“他是不是白衣白绫?身边另有个……有个带扇子的小白脸?”不知不觉,她也相沿了独手翁对穆夜和周令祎的代号。
侏儒诧异,“你熟谙恩公他们?”
侏儒边说边给他们指路,“前面,过了这排屋子就是隧道了。那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普通人出来很难满身而退。”
莫非……
独手翁指着四个角落,“这些骷髅都是你弄的?”
这三个字,不止独手翁和浅也,连前面的苏轮也被引发了重视。
血腥味胜利引发两边心中的杀意,他们叫着、砍着、追着、躲着,在小小的隧道里发挥着统统神威。
“他们现在在哪儿?”
“一个瞎子罢了,何至于缺他不成。”
“因为你们必定是为了宝藏来的!”侏儒大喊。
“你!……”
“晓得又如何!俺不会奉告你们的!”侏儒梗起了脖子,“你们想要宝藏的,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杀——”
眼看两人存亡相搏,浅也不知如何想的,蓦地大喊:“停止!”
“如何,他不是无所不能的么,我们无妨尝尝。”
隧道里传来了一个男音。
独手翁一行走在空村里。
考虑。
“还不是当年岳魁村的村民为本身逃窜留的一条后路。”侏儒叹了一口气,解释,“百年前,薛氏备下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欲起兵造反,不料却泄漏了风声,被人发觉,无法之下,只好将宝藏转移到了俺们这个村庄。”
可惜,如何甩都甩不掉,他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到了她身上。
独手翁天然不会坐以待毙,直接摸黑就攻了上去。两边人马当即打到一起,也不知是哪边的刀刺到了哪边的肉,只听一声闷哼,兵器落地,哐啷,氛围里呈现了浓浓的血腥味。
浅也一愣,还没来得及想通对方为甚么要大声示警,下一刻,乌黑的隧道里就伸出了一把刀,以势如破竹之势砍向侏儒!
两边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双目通红,浑身狼狈,不是失散多时的穆夜他们又是谁?
浅也恨恨闭上了嘴,却听苏轮道,“既然她这么说,那前辈临时就以为我是这个意义吧。”
侏儒迷惑地展开眼,却见劈面三人均是一脸不测。
“俺见天气晚了,便仗着熟谙地型的上风,出来替他们找吃的……谁知却发明了你们。俺觉得你们跟那伙人一样,就想把你们吓走……”
这隧道易守难攻,侏儒是想在这里处理他们!
话音刚落,浅也和独手翁齐齐一怔。甚么叫“既然这么说,临时就以为是这个意义吧”?难不成,他本来是想说些别的?
浅也昂首,与独手翁对视一眼。
——如何回事?
语罢,似笑非笑地望着浅也,仿佛一副“现在我不想说了”的混账王八态度。
“你真的熟谙他们?”侏儒又问了一遍。
浅也重重点头,“我熟谙。你快带我们去找他。等我们一见面,你就晓得了。”
另一个黑影袭来,苏轮故伎重施,想把黑影引向独手翁。可此次来的技艺不俗,一击之下竟未动分毫,苏轮当机立断,推开浅也对上来人。
独手翁见浅也抢着下隧道,苏轮紧随厥后也追了上去,本身反而变成了最后一个,不知为何,内心竟模糊生出了一种啼笑皆非的感受。
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之前他那句让她大为恼火的话——
独手翁赶紧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你们俩这是干吗?旁若无人地吵起来了?”
浅也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