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笑道:“佛是不是讲究由心而发?”
烛花红一噎,不由得有些气恼,敢情方才做的尽力都白搭了?不甘心,却又一时之间想不到甚么话来辩驳。
见静寒师太不再淡定。烛花红心底一哂,甚么静寒师太,不过也是装模作样!因为小时候比较喜好看三言二拍这类猎奇的书,烛花红心底里对尼姑之类的生物向来没有甚么好感。当下也不管会不会撕破脸皮了,直接道:“佛祖割肉饲鹰的时候可没想过他身上的肉是不是够那鹰吃饱!地藏王收回弘愿,天国不空。便不成佛,他可没有去想靠他一人渡不渡得尽十八层恶鬼!师太如此‘量力而为’,不晓得是不是跟我们修的不是同一个佛?”
苏砚笑道:“您是三皇子离洛的生身母亲,这是没法窜改的究竟。母子伦常本性,就是佛,也不能禁止。您师太体贴三皇子,为三皇子感到担忧,这是道理当中的事情。现在三皇子堕入魔道,您作为他的母亲,内心牵挂再天然不过,跟佛有甚么干系?师太何必拘泥于这些大要行迹?”
巫澹跟青砚真人了解已久,瞄了青砚真人一眼,便明白他在想甚么了。但是,巫澹却不担忧这个,他和烛花红相处的时候比青砚真人更长,看破了烛花红的本性。
烛花红说大话,一点都不脸红:“谢青鱼,你奉告这位师太,我是甚么身份!”
一听到“大乘金仙”这四个字,静寒腿脚一软,差点就从椅子上滑到递上去,她身后站着的宁安,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声音太响,倒是把烛花红吓了一跳。
静寒半天赋憋出几个字来:“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