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还在甜睡。她的圆脸枕在手臂上,脸和手臂的肌肤都微微隆起,嫩嫩的、白白的,仿佛吹弹可破。被单没有盖严,有处所挤压得就像要蹦出来。
女神,你肯让我行凶吗?
“斯诺克?”
我说:“这下固然没有得分,起码没被扣分,并且母球藏在红球堆里没有角度,敌手也不轻易得分。短长吧?”
我眸子一转,看着安琪。
我不爽了,“喂,你如果不肯意,为甚么来和我睡?”
钱少群再次惊呼:“啊!”
“啊!是吗?”我一惊,低头闻闻衣服,公然有阵阵的暗香。我心中痛骂:“安琪你个小骚货,喷香水连我也熏香了,早晓得不买给你。”从速呵呵一笑说:“是古龙水,如何样,还能够吧?”
我特别悔怨,想:“昨晚喝醉真是混蛋,可惜!”
“哦。”我心中嘀咕:“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又说让我拿主张,我说去东方又不想……”我斜眼一瞧,今晚钱少群没穿裙子,倒是非常可惜。不过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纱圆领短袖衫,腰间的曲线若隐若现。
“我……”
钱少群看了我一眼,没说甚么。我见她没反对,连内心都笑了出来。
钱少群侧着头再闻一下,疑声问:“如何像是女孩子的香水味?”
钱少群白了我一眼,“哼,臭美了。”
我对付地“哦”了声,心想:“糟糕,要我再买一条了。”
“那就……东方看演出?”
我奥秘地一笑,“喝点鸡尾酒,玩一下桌球,如何?”
钱少群微微一笑,“油嘴……”俄然悄悄蹙起眉头说:“几天不见,你也分歧了嘛。”
钱少群说:“随便吧。”
“我?嗯……好吧。”钱少群也来了兴趣,开端学打球。
开房了?我掀起被子瞧了瞧,顿时泄气。本身穿得整整齐齐的,安琪也穿得整整齐齐的,昨晚竟然甚么事情也没产生!
钱少群迷惑地问:“海龙俱乐部?嗯,没去过呢,有甚么好玩的?”
我那里肯缩手?行动不断,说:“归正我们都……”
我眸子一转,提大声音说:“司机,去海龙俱乐部。”
“嘤!”安琪梦话一声,也醒了过来。
这下我可乐歪了,从前面伸开手抱畴昔,左手抓左手,右手抓右手,胸腹贴着钱少群的背脊……
“哪有?现在的古龙水真是乱来的,男女都合用。”我从速岔开话题,问:“我们去哪儿玩?”
昨晚我表情荡漾,厥后又换场喝了很多酒,醉得晕晕乎乎不辨东西,不知怎地就和安琪开房了。
我们去到俱乐部,订了个房间,点了两杯鸡尾酒。我经心遴选了一根球杆,一边涂滑石粉,一边说:“好久没动过了,恰好舒舒根骨。”我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挑逗钱少群学打球,然后本身如何去揩油,哪知一看到摆得整整齐齐的小圆球,内心就耐不住了。
“家里?你家在那里的?不是阿群约你吧?”
公然,安琪说:“对她那么好?还不是你女朋友呢就送贵重的东西,如何不见你送一条给我?”
“找死啦!”安琪猛地一巴掌翻开我的手,紧跟着跳起来,上高低下地查抄。
“身上有味道了,挺好闻的啊。”
我哼一声,懒洋洋地下床,说:“你是我女朋友,就算和我……”
安琪一瞪眼睛,“你想得美!昨晚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
我站起来,说:“行了,行了,我先走了。”扭头就喊:“伴计,来买单!”我和安琪分开,截了一辆的士,去接钱少群。不管如何样,对于心中的女神,我始终放不下。
“啊!”钱少群俄然惊叫一声,整小我跳起来,转头嗔怒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