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秀华说:“是啊,我老是掉笔的。哦,对了,女厕有一扇门坏了,你去修修好吗?”
我心想:“让你吵起来岂不是害惨我?”当即追出去说:“喂,别怕啊,我是杂工。”目睹她还要喊叫,我一个飞身扑上,捂住她的嘴巴顺势回抱,同时扭住她的手臂,她就动也不能动,喊也不能喊了。她只是扭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惊骇,另有泪水在流转。
我放开手,退开两步,看着她。俄然间,我感觉她挺标致的,有种清丽的气质。我想:“她的五官不是很美,不过胜在清秀,为甚么没有见过她?”
公然老熊问:“在甚么路段赶上的?”
我操,我真下贱,我如何能如许?
她瞄瞄我,嘟着嘴巴,那是一种委曲的模样,在她脸上更加逼真,让人鼓起我见犹怜的感受。我笑笑问:“我很像色狼吗?表面很好人吗?”
我笑笑,说:“你明白了是吗?我再重申一次,我是这里的杂工,我现在放开你,你不要喊,引发别人的笑话就不好了。”
我笑笑,上床睡觉。
她低声说:“我叫吴青梅。”蓦地一昂首,神采镇静地说:“糟了,谢经理让我去见她呢,我得从速去。”抬脚就走。我说:“你出去不是要上厕所的吗?”她一愣,愣住回身说:“是哦,我要上厕所的。”翻开一扇门就走出来,但俄然又走出来,吃紧地说:“不可了,先去见谢经理。”高跟鞋踩得咯咯响,刹时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