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锦姨娘直接从椅子上滑下,跪坐在地上,神采狼狈至极。
不对,这件事不对!闵应脑中俄然闪过甚么,他俄然坐起家。
“mm甚么意义?为何如许看着我?”锦姨娘被周氏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憷,不安闲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
“这是锦姨娘的丫环红叶给奴婢的,说是让主子按着这绢子上的穴位扎四公子,四公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痴傻儿。这二百两银子此中一百两是让主子将柳姨娘的事嫁祸到周侧妃的身上,给主子封口之物。剩下的一百两则是让主子暗害四公子的报酬。”
“你说实话,不然我就让你百口为柳儿陪葬。”荣王的眼神里是不似以往的阴冷,他不是瞎子,方才那钱嬷嬷看似隐晦的一瞥,实在他早就看到。
荣王没有说话,但是从面色上看,他应当是听出来了。
这时,沉默好久的荣王终究开口。
这张白绢帕子上还画着一小我形的图案,上面标注着几个首要的穴位。
以是这二百两的银票,锦姨娘还是拿的出的。
这类针要比平常的绣花针要更细,普通是要到铺子里订做,这是大夫针灸时才会用到的针。
“说,你是受了谁的教唆,要谗谄周侧妃?”荣王问出这话时, 闵应的心就已经放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