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闵应也没想过本身的王爷爹长得这么浅显, 就跟个路人甲似的。
紧接着,毫无前兆,闵应咧开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倒把抱着他的冬卉吓了一跳。
内里服侍的婆子闻声,眼皮不住狠狠的跳了几下,这都已经是第三套了,这柳姨娘再摔下去,她都不敢去仓房领了。
“你是柳姨娘身边的?”荣王面色不虞的看向那脸上已经半分放肆之色都没有的丫环。
周氏还在叮咛冬卉要给闵应找大夫瞧瞧,闵应已经用小小的身躯推着他娘周氏进屋。
一杯茶水被初红尽数浇在了锦姨娘的脸上,看到她眼皮里的眸子滑动,初红才没再泼第二杯。
“如何了,如何了这是?”荣王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另有混乱的脚步声。
“应儿,你如何了?”周氏上来就屈膝抱住还在抽泣的闵应,用手中的丝帕悄悄的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公子,四公子您如何了?”冬卉赶快将闵应放到地上,面带焦心的看着他。
一边抽泣着,他还畴昔拽了拽荣王的衣角。“父王,你莫要起火。”这句话他说的甚是流利,倒把荣王的肝火冲淡了几分。
闵应不回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哭,那丫环的叫唤声都被他盖了畴昔。
“姨娘又不是不知,王爷去她那儿,纯碎是为了二公子,二公子一向深受王爷爱好。王爷也一向对其寄予厚望,并不是为了那人老珠黄的锦姨娘”这个时候,只要顺着柳姨娘的话,才会有好果子吃,翠竹服侍了这么久,这点眼力价儿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