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怀中的刘婷婷已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像是迫不及待了。我翻开门,敏捷地跳了出去,顺手将门关紧了。门外的那两名男人怔了一下,不约而同伸手挡住了我,我蓦地一脚朝此中一名男人踢去,这男人蓦地跪了下去,我又一脚踢向他头部,他来不及闷哼一声便抬头倒下地去。
“什……甚么解药?”她像是喘不过气来。
“你别动啊。”我悄悄地说。
“哼,”黄毛虎冷冷地笑了一声:“她的解药就是男人。”
我明知本身弄痛了她,可高张的欲火已压过不忍的情感,我发觉本身实在没法停下腰部摆动的行动,而深切她体内的销魂感受更让我的明智荡然无存……
这不过是一刹时的事,另一名男人尚未反应过来,我如法炮制也将他放倒了,抱起刘婷婷大步朝楼下走去。
我很欣喜,这丫头竟然还是个雏,本来郑老板真的没有对她动手,看来那郑老板真的是君子君子!
她白了我一眼,想发作,但因站不起来,而恨得咬牙切齿。
看来这男人是极害怕黄毛虎的。
走到门口时,只得黄毛虎惊叫了一声,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名男人非常英勇地站起家去脱黄毛虎的裤子了。而别的男人也挣扎着爬向黄毛虎,跃跃欲试,看来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坐在沙发上的刘婷婷烦躁不安,已呈半醒半迷状况,面庞红十足地,双眼迷离,显得非常娇媚敬爱,围着她的那六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此中一男人对黄毛虎说:“黄姐,这妞不可了,得从速上了。”
我怒不成遏,正想一拳结束这恶妻,但感觉如许太便宜她了,便来到先前欲对刘婷婷不轨的那男人面前,踢了他一脚,冷冷地说:“起来!”
我想,黄行虎那么凶悍,这六个狗腿子必定是不会对她动手的,我来到她的办公桌前,抽出一个抽屉,只见内里有一个瓶子,拿起来一看,少女迷情粉,想必是那种药,拿起来翻开瓶子对着那六名男人每人面上撒了一大把,一会儿,这些男人像是打了鸡血,满身跳动了起来,我说:“明天你们很交运,那儿有一个女人翘着屁股等你们去搞,趁老子还没生机之前快去吧。”
“呜……”如火炙烤般的炽热刺痛从她局促的幽径中传来,顷刻间狂涌而出的泪珠纷繁滚落在她惨白的双颊上,在巴望而又疼痛的打击下,让她的神智愈形混乱,口中不竭收回告饶声。
扑向刘婷婷的那男人已将刘婷婷扑倒在地,正要脱她的衣服,黄毛虎见我一拳就打倒了一名男人,另四名明显一时也打不倒我,蓦地朝那男人呵叱着:“废料,别搞那婊子,先收了这小子!”
那小子惊骇地望着我,满身发软哪还站得起来,我伸手便将他提了起来,将他拖到黄毛虎面前,重重地将他推在黄毛虎身上,号令道:“把这女人给奸了!”
那男人极不甘心肠站了起来,刚要切近我,我对这小子最厌恨,蓦地一脚朝他下盘踢去,这小子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忙伸手捂住了胯下,面如土色。而我为了踢那男人这一脚,被别的一个男人霸道地抱住了腰,这男人力大如牛,又奋不顾身,大喝了一声硬是将我推到了沙发上,我身不由己扑到了刘婷婷的身上,正扑到她的面前,差一点与她接了个吻,而这时刘婷婷的俏脸火辣辣地烫,呼吸短促,明显是药力已开端发作。
真想拿来一台拍照机将这壮观的场面拍下来。
我刚才动手是掌控了分寸的,并没有将她打晕,只是她一时恐怕站不起来,说话也会很困难,我一把将她提了起来让她上半身倒在办公桌上,厉声问:“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