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做吗?”潘教员问道。
成果我选了生物。我感觉,这应当是教诲体制的题目。
杨清举手说道,“潘教员,我这叫隶书,字儿比较扁,以是看起来有点宽。”
我特么又笑喷了,这二逼。
一来,我们在这里又成了小菜鸟,而来,我实在真的不喜好这么拘束的环境。我的脾气,就喜好自在。
我真不晓得当年本身为甚么选生物技术,这叫做一出错成千古恨,我高中那会儿,考理科综合,300满分,我能考230摆布,物理化学那都高分。不过生物呢,60总分,我特么只能考15分。
他推开了办公室门的一刹时,杨清温馨了,还好,丢人没丢到家。
我们五个本科生,抬着凳子坐在办公室的门口,转头就能瞥见那些硕士生,博士生甚么的在内里忙活着尝试,总感觉有点不适应。
不过,在书涵的鼓励下,我还是要持续学习的,起码我要拿到大学本科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这特么甚么话?”
“是如许,课题我已经制定好了,我现在把你们五小我的课题都公布一下。”潘教员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椅上,我亲眼瞥见椅子晃了两下。
杨清看这尝试室冷冷僻清的,挺不风俗的,因而翘着腿,开端哼起了小曲儿,筹办调度一下难堪的氛围。
这货声音固然小,但是办公室里还是都能闻声,我特么就不乐意了,这货一向就是个二百五,特别喜好唱情歌,之前唱童话,现在唱该死的和顺,我真不想承认本身熟谙他。
“适应?适应啥?”
潘教员是个不过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有点微胖,平时是个非常的严格人。
毕业论文这类东西,我们这类人,一辈子能够就写一次,你如果不写点奇特的,你必然会悔怨的。
杨清直接不乐意了,跳了起来,“这……这不是一坨牛粪还是一株牛粪的题目吧?”
特别上了大四以后,还好我已经有了本身的公司。
杨清感喟一声,晓得统统的争辩都是没成心义的,一屁股坐了归去,“做,不做拿不到毕业证。”
“杨三春,是你们两个的谁吗?”潘教员又问了一句。
我愣了下神,这不是废话吗?我姓邹,杨三春必定就是中间儿这位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