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万年合欢树她们一同在树下下棋、喝茶,看了几百年不足,就是树干上一条细细的纹理都早已经熟记于心,这棵树的涓滴窜改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
合欢蠲忿叶,萱草忘忧条。
瑶姬俄然起家,拉下一枝树枝,嗅了嗅,打量了打量,转头对天甄道君说:“奇特,合欢树的气味仿佛俄然浓烈了很多,连树上的合欢花也俄然有了盛开的迹象。”
瑶姬手持一枚棋子,不断地在手中摩挲把玩,了望树冠,悠然道:“合欢树别号相思树,又叫绒花树、马缨花、夜合花,同属别的种另有:天香藤,白花合欢,香合欢等。在《神农本草经》里就有合欢的记录:合欢主安五脏,利心志,令人献乐无忧,久服轻身明目得所欲。”
“公主。”天甄道君轻唤瑶姬,“听过《夜合》这首诗吗?”
朱唇随吹尽,玉钏逐弦摇。
瑶姬一脸娇羞,忙讲解道:“实在,这首词事前是我吟诵出来的。”
天甄道君随口吟将出来。
瑶姬吃吃笑道:“你这个多情的人想把这诗改成甚么名字?”
“叨教公主,这首诗是谁的?”天甄道君问道。
瑶姬脸上的红晕难消,低头思赋了半天,才扬起粉脸来,对玉帝道:“这诗句的出处,出自下界一帝王所作的《听夜妓》,我也是应时应景随口而来的。”
瑶姬那边是要论及合欢树的药效,并不睬会天甄道君,一味地讲道:“李渔的《闲情偶寄》是一本才子书,此才子偶然写点东西令人发噱,比如他在写到合欢时,就如许落笔:合欢之花宜植合欢之地,又说:此树栽于阁房,则人开而树亦开,树合而人亦合。人既为之增愉,树亦因此加茂,所谓人地适宜者也。使居孤单之境,不亦虚负此花哉?”
“甚么奇特之法?”瑶姬问天甄道君。
在一旁的老君忙说:“瑶姬公主,此等诗句出自痴情种天甄道君之口,我倒是不希奇,但是对您吟诵,实乃大为不敬。”
瑶姬回道:“天甄道君一番慷慨激昂以后,随口吟了一句诗词。”
女的恰是巡查四方的欲神瑶姬,落脚到太虚宫讨杯茶水来喝,男的是太虚宫的仆人天甄道君。
现在的御书房里,谁也不说话,只顾着回味天甄道君的话,一时候冷了场。睍莼璩伤
留宾惜残弄,负态动馀娇。
俗人之爱花,重色不重香。
才子美景,两人瞻仰合欢树,不知对方心机是何?
合欢蠲忿叶,萱草忘忧条。
这厢,瑶姬也自顾自的吟诵道:
瑶姬回玉帝道:“是一首《听夜妓》。榛”
“甚么诗词?”
特别是红色的花苞,本来靠近花萼处浅粉色的部分也变得殷红如血。
两个花苞一红一篮,色彩比之前浓烈了很多,花苞鼓胀仿佛随时要绽放开来。
两人跟着声响举目望去。
何如明月夜,流风拂舞腰。
天甄道君望着瑶姬手中的枝条,树枝上两个呼之欲出的花苞。
不惭历草滋,独擅尧阶祥。
帝俊被老君一提示,回过神来,问瑶姬:“说完这些呢?”
说罢,瑶姬随口吟诵出来。
朱唇随吹尽,玉钏逐弦摇。
合欢树从近处看并没有设想中的庞大,四人便可环绕树干,高度也不过五丈摆布,枝叶富强四下伸展。
玉帝道:“那你就给我说说当时的景象。”
论及天甄道君的边幅,面白不必,言行举止有些阴柔,神清气爽,一副仙风道骨。
天甄道君道:“讲到种法,有人说过一个奇特之法。
太虚宫前的院子里,一株合欢树郁郁葱葱,树冠覆盖之下有一石桌。一男一女正坐在万年合欢树下对弈,不过棋盘上的棋子已耐久久未动,道童方才端来茶水,看两人的目光都落在树上,不作打搅,悄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