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这套有生以来买过的最贵的衣服,我手上感觉沉甸甸的,能不沉嘛,小两万块钱呢!
“你如何总有那么多来由?我给你买衣服没有别的意义,周末舒建生的婚礼,你不会觉得跟你以往插手的婚礼一样吧?他的婚礼范围不大,但来的都是官商两界有影响力的人,我不想你陪我去了感觉难堪,这些衣服说白了都是给别人看的。”舒夏耐烦地跟我解释道。
舒夏闻言想了想,俄然眼睛一亮:“如果我赢了,你就在咖啡厅给我唱首歌,歌由我定,如果你赢了,我免费插手你下一次的阳台音乐秀,分文不取。”
我伸手翻了翻衣服的价牌,那前面的几个零让我有些咋舌:“你是问我格式还是代价?”
“你就这么肯定你能赢?要晓得,这个赌约的关头在我,而你只能被动等候成果。”
这段临时小插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袁弘就跑到了咖啡厅里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