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县的中小门生全数出动,固然是在暑假期间,但是教诲局向每个黉舍下的是死号令,让黉舍必须把门生们叫出来。以是早上八点开端,满大街都是拿着斧头的门生蹲在地上刨冰。这两天珲水的街道上满是人,大师都在举动手上的东西断根路上的冰。
公安局门前乱成了一团,大门紧闭,仿佛遭受了可骇攻击。公安局局长郑一波当时一听造事的是韩国贩子,他就犯了难,此事如果措置不好,很能够有人向上反应,乃至形成卑劣的交际事件,也难怪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刚上任没多久就碰到这类事,本来正在为韩国人的事头疼呢,却没想到珲水的学们和家长也跑来起哄,真是火上焦油!他急得不晓得如何措置,只好请张鹏飞过来得救。张鹏飞本想攻讦郑一波几句的,但是又一想这也怪不得他,必竟延春本地不管是朝鲜族还是汉族人,例来都非常的崇拜韩国,韩国人在他们眼里也是高高在上的。本地有很多人都去韩国打工,有的出国年初多了,干脆费钱窜改了国籍,韩国人的拜金主义在本地影响卑劣。更何况此事引发了民愤,果然弄不好,不管是对海内还是对外洋都将产生庞大的坏影响。
“那就不能人所难了!县长,我想哪天去拜访您,不晓得您有没有空啊?”陈美淇用心拉长了调子。
“哦,不了不了,我看你还是去采访那些大众吧。”张鹏飞连连摆手,有些宽裕地说道。
“但是……他……他是韩国人啊,来我们这边的韩国人,全……满是外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