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但也欢畅起来,不管是不是戴套,只要云姐让我,是不是怀上,就不是我体贴的事儿了。
我也忍不住了似的,在这里听着那台上男人和女人的黄段子,看着他们那露骨的演出和说话,还真是被刺啊激了,就顿时站了起来讲:“当然是想来真的啊。姐,你让我来真的啊?”
我一想也是,我的公开身份是云姐老公的弟弟。做的过火,还真是伤害。
我把云姐放在她那张广大的牀上,看着云姐那张标致而略显惨白的脸,我就迷惑,云姐当时而欢畅,时而愁闷的情感,到底是哪来的。
我边享用着,边想,是云姐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晓得女人是甚么的男人,我这辈子就要为她去舍生忘死。
云姐说:“这个男生就是王长新的弟弟?”
云姐说:“明天不说这个。”
“你个坏东西,你个坏东西,我本来都忘了,你又勾我……啊……”
我揽过云姐的腰说:“好了,我晓得了,我会尽力的,你如许信赖我……”
我孔殷地说:“那你不想怀孩子了啊?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