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然后问我身上另有钱没有,没有就从收银台拿点,我说我身上另有点,就临时先不拿了,他说好,等月尾的时候再分红给我。
只是,因为罗飞的事,却让得我对左飞也有些冷淡起来,这是我的不对。
“可不是!”
左飞盯着我,说:“你就是我们的主心骨,没有你,我们就散了。”
她冲我嘻嘻笑,然后踮起脚面庞靠近我,呼出口热气,说:“想看的更细心些么?”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左飞的电话。
说着,他还把收银台的抽屉翻开给我看,这尼玛的,内里都是红闪闪的红票子,我大略看着,估计不下五千。
左飞见我这么说,这才笑着咧开嘴,说:“戚哥,等兄弟们几个都从少管所里出来,我们就在这县城内里打出片六合来,归正咱几个撤除你以外,都是爹不亲娘不爱的种,只想断念塌地的跟着你混。”
我在黑电玩室没呆多久,就分开了,左飞留在那边持续看场子。
他说:“我们在少管所里说过甚么?”
到最后,慕凌萱的酒量毕竟是不如我,满脸晕红地说她不能喝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愣住,脑筋里也刹时闪过阿谁画面,那是在少管所的北区宿舍楼里,阿谁大寝室内里,我、左飞,另有别的四个兄弟为首,身后站着上百名的弟兄,我们歃血为盟,说今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我挠挠头,没说话了。
我们是兄弟,在少管所打斗的时候无数次为对方挡拳,为对方挨打,我们一起步步登上北区的至高位置,我们之间,确切不必分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