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袖抿嘴一笑:“我这个财务总监端坐在那边,总不能是个安排,我不用心让他做财务部副经理,他如何能够做得上?我考虑的是,萧家实在欺人太过,兼并投资部也就罢了,竟然还把手伸进我们后线部分,安插个祁未原在财务部做经理,我们如果不做点反击,岂不是被人笑话我们裴家软弱可欺吗?”
但这么摆手,岂不就是承认了尹云袖说的的话?
严笑故要起家,却又摔了下去,实在不敢再逗留,用力往外爬,裴新悠冲畴昔,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妈的,快点,别在这里碍眼。”
裴父听得眼睛微微闪亮,眸中都是赞美:“另有呢?”
董事长办公室,裴父抽了口雪茄,隔着雪茄的烟气,深深地看了尹云袖一眼,眼睛深处藏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巴望:“云袖,撤掉严笑故的副经理,这个职位就空缺了,你接下来筹算如何做?”
严笑故一下被砸翻在地,裴新悠跟着骑上去,把笔筒不断往下砸。
尹云袖白了他一眼:“跟你是解释不通的。”
抓起裴父桌上的实木笔筒,对着严笑故的脑袋就打畴昔。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尹云袖答复。
尹云袖点头:“不,是秦若,他现在已经是财务部副经理。”
严笑故抬手捂着头,奋力坐起来,脸上都是血,已经看不清他的模样,声音也衰弱:“我……我记着了!”
“甚么意义?”
“就是说,你说我是个扯谎调拨的女人了?”
“想我不动他,那就记着我的话,记着了吗?”
听了这话,严笑故身材一阵颤抖,挣扎着说:“董事长,求……求你别动我儿子……”
把沾满血的笔筒扔了,转头问尹云袖,“老婆,他没占到你甚么便宜吧?”
尹云袖看他那么凶恶的模样,真被吓到了,神采微微发白,这个裴新悠真的太可骇了,摇点头:“没有,他就说了些不着调的话。”
裴父冷冷地看了一眼:“新悠,行了,别闹出性命来。”
严笑故被踹得一个趔趄,内心真的充满悲惨,为裴家事情这么多年,一朝被丢弃,竟是丢弃得这么绝情,涓滴余地都不留。
……
就要去拉尹云袖问个清楚。
“是吗?”尹云袖嘲笑,“你对我言语轻浮的时候,也没想到事情会很严峻吗?”
“你说甚么?”裴新悠公然爆了,眼睛敏捷瞪起来,“你疯了?”
“对,甚么意义,你明天必须给出公道的解释。”裴新悠又暴躁起来。
严笑故还在辩白:“裴副总,我没有,我没有……”
尹云袖对他一声嘲笑:“你不是才说过,我做的甚么都是对的吗?现在又急眼了?公然,你的话真是不能信赖。”
裴父摆摆手:“那就出去吧!”
转头看着裴父,“是如许的,颠末这段时候和秦若的打仗,我发明,这家伙实在有些拆台和胡搅蛮缠的本领,以是就想,干吗倒霉用操纵他呢?他能把我们的裴副总都气得乱跳,如果扔到萧家那边,岂不便能够让萧家头疼了?”
严笑故神采非常丢脸,见裴新悠瞋目圆睁,心头有些惊骇,干涩地说:“我……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峻……”
裴新悠又狠狠砸了一下,这才站起家,对着严笑故吐了口唾沫:“妈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的老婆你都敢想!”
裴新悠气得脸都白了:“他妈的,没想到我们裴野生了个白眼狼,连我的老婆都敢算计,我弄死你!”
裴父皱了皱眉头,摆手制止了他,看着尹云袖:“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因为恨秦若,才把秦若调进财务部,现在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