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只觉体内好似有百只蚂蚁在细细的咬着爬着,浑身无一处不难受,只求有人来挠一挠也是好的,有人来打一顿就算是打死也是好的,但是却并没有人施加援手,身材却还是转动不了分毫,好似被绳索捆住了。如此煎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几昏几醒。
月娥点头,说道:“不怪你,你快起来,叫人瞥见了,像甚么话?”敬安握了她手,想说话又没有开口,终究伸开手臂将她抱了,将脸悄悄靠在她腹部,说道:“很对不住,月娘。”
敬安现在已经紧紧地将她抱了,便来撕扯她的衣裳,行动颇见凶恶,竟然听不到月娥说甚么。
小葵急得掉泪,说道:“我,我打了侯爷……娘子,这是如何了?”月娥挥手,说道:“别哭,快去,快……”
月娥微怔。
月娥甩开小葵的手,拉被子遮了身,向内滚了一滚,嘴里忍不住便又婉吟了声,一时候伏在床上,喘气之余,手中那柄簪子握的紧紧地,哆颤抖嗦,渐渐地就抵到喉头去。
敬安伸手便掐住了月娥脖子,怒道:“泼贱人,竟敢伤本侯,本侯要你死。”
月娥已经神态不清,却晓得摆脱有望,这折磨何其冗长,耗尽她浑身力量,末端只能低低的哭着,嘤嘤哭道:“你杀了我罢,杀了我罢,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隔了半晌,只听得耳畔一声感喟,说道:“再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
月娥一惊,不知敬安跌得如何,却在同时,自门口有道身影缓慢出去,见状叫道:“侯爷!”抢上几步,便将敬安自地上抱起来。
且说敬安走后,月娥靠在床上,喝了会儿水,定神问道:“小葵,我记得……先前至公子来过,厥后产生何事?”小葵闻言,游移了会儿,便说道:“厥后也没事,娘子好似昏了,至公子就叫奴婢去取了两位药来,他亲身给娘子喂了……厥后侯爷来到,至公子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周大昂首,瞪眼月娥,说道:“你这蛇蝎妇人,做甚么!”月娥伸手将衣衫拉扯整齐,咬牙说道:“你……带他走。”
小葵急来扶了,说道:“娘子,你如何?”
周大闻言,便承诺一声,抱着敬安出外,临出门却又转头,唤道:“至公子……”
月娥感觉她的手碰到本身的肌肤,身子就仿佛又点了把火,极力说道:“无事……带、带至公子出去。”低头之际,汗涔涔下来,将额角的头发都打湿。
月娥模糊只记得本身伸开双臂,将那靠迩来的人抱住,各式厮磨,正无处销魂,恨不得钻入那民气里去才好,缠了一会儿,身子却似被甚么包住,紧紧地缩成一团,更加热的难耐。
敬安出了门,到了东院外,便说道:“可查清楚了么,那药,真如大哥所说,那么短长?”
月娥深为惊骇,只觉身子酥酥软软,麻麻痒痒,亦恨不得投身敬安怀中,各式厮磨才好,却碍于一点复苏,死死咬着嘴唇,说道:“侯爷,休要如此,可还记恰当初在平地之时你许我甚么?”
月娥不语,半晌才轻声说:“没甚么,我是说等我很快好了。”说完就冲敬安一笑。敬安眸色几动,终究也没有再问,只将人抱了,说道:“上床去,我看看你的伤。”月娥还待禁止,敬安已经将她抱起来,迈步向着床边而去。
月娥叫道:“小葵,有些不对劲,快拉开他!”小葵战战兢兢上前,还不敢如何,便拉扯敬安的袍摆。敬安回身,将小葵一掌劈开,小葵发展出去,跌在地上,那边月娥叫道:“小葵!”一边用力,当头给了敬安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