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靠过来,在她耳畔细细喘了几声,才说道:“你方才来看我,眼圈微红,倘若再打得我狠些,不省人事,怕你会为我哭呢。”月娥说道:“我才不会为你如许,如许……恶棍的人哭。”敬安说道:“嗯,绝情的月儿,现在又不认得我是谁了。”月娥说道:“快罢休,我叫人了。”敬安说道:“谁也不敢出去,你只能叫我……”月娥说道:“谢敬安!”敬安低低一笑,说道:“乖月儿,不过叫的不对……再叫。”
月娥心跳了两下,便欲起家下地去,敬安怎会不知他企图,将她抱住,说道:“做甚么?”月娥伸手将他的脸推开,说道:“你说做甚么?”
敬安说道:“本来我比老虎还短长。”月娥说道:“你本身晓得……我要走了,你把手松开。”低头就去掰敬安抱在本身腰间的那只手,无妨敬安将她的手握住,说道:“月儿,我被打的如许,你竟要心狠不睬我?”
月娥开初没法,心想大不了一早晨不睡罢了。敬安开端的时候压着她,脱了衣裳以后,就侧面抱着,月娥也不觉得意,过了一会儿,听敬安微微出声,仿佛有异,她才惊觉,问道:“如何了?”敬安不语,说道:“没甚么。”仍旧手臂抱了她。
月娥说道:“我都来看你了,你要如何?别要得寸进尺。”敬安哼哼了两声,说道:“单单是如许么?”月娥说道:“不然还要如何?”敬安说道:“你看看……”就拉着她的手,向着身后一按,月娥背靠着敬安坐着,全不知怎地,被他牵动手向下一按,顿时感觉压到硬硬的一物,还不知怎地,手指便动了动,说道:“甚么东西?”刚问了这句,便感觉那物跳了一下,隔着一层衣裳,热热的顶了一顶。
月娥伸手打了他几下,又不敢用力,说道:“谢敬安,别如此,起的誓不是好玩的,你还带伤……”敬安轻浮了一阵,恍惚说道:“我晓得……”却仍不见停止。月娥说道:“谢敬安!”敬安才停手,说道:“月儿,当初你叫我赌咒是为何,我也晓得,现在我的情意,你该明白了才是,……今早晨就遂了我的意好不好?”月娥说道:“起了的誓,莫非会咽归去不成?”敬安说道:“现在你人在谢府,我也向母亲说了要娶你,再说颠末本日之事,大哥那边想也好办,月儿……我也不算是违了誓词,你说是不是?”
敬安将月娥抱入怀中,两人都只穿戴薄薄的底衫,热热的贴在一处,月娥无法之下,还自能安稳,敬安却如一把火似的,停了一会儿,不免就动两下,被月娥一巴掌打下来,就消停半晌,过了一会儿,又故伎重施。真如那夏天的蚊蝇普通,打而不退,自有一股锲而不舍的韧劲。
敬安伸手探在那处,使脱手腕,各式调弄,一边低头,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间,只因月娥抱了他颈间,他也放心放手,另一只手便揉捏她胸前。月娥抵不住,垂垂地脸红心跳,声也颤了,腰肢款摆,想要避开,却偏难逃他手,只俯身求着说道:“你尽管……别如许儿……”敬安发觉指尖微津,才笑一声,说道:“那我来了。”
月娥无法,说道:“别乱来,你受伤不轻,倘若再乱动,弄得伤口不好,今后如何办?”敬安说道:“你留下来,我就稳定动。”月娥转头,看了看敬安,见他双瞳水光潋滟的,脸颊微红,恰是情欲勃发,情义绵绵之时,不由轰然心跳,仓猝回过甚,道:“我信你才是犯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