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点了点头,半晌又说:“但是我晓得……姐姐你不肯意留下。姐姐,苏大夫真是好人,姐姐为何要分开他?”月娥心头一动,问道:“小良感觉……苏大夫是我的夫君吗?”姚良点点头,说道:“我自来没见过苏大夫如许长情的人,他对姐姐,的确是至心,若姐姐跟了他,他定会待姐姐极好的。”
他这话说的诚心。月娥想了想,便对苏青说道:“这个我明白,但是……我先前急着要走,实在是有启事的,苏大夫你明白,王家那人,不是个好的,我怕我留下,他对我有所眷恋,如果晓得我在那边,来骚扰的话……”
月娥转头看向姚良,问道:“小良如何了?”姚良看了苏青一眼,说道:“姐姐,且慢一慢再走,现在我的手有些痛,昨日苏大夫说让我本日返来再看一看的……”
说着之时,尽管低着头,做这类决定,实在难堪人,月娥说着,内心揪痛难忍,固然跟苏青订交不久,却如同熟谙了数年一样,只好死死忍耐。恐怕望着苏青的脸,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苏青又将姚良的手换了药,重新包扎好了,又带了两包药给小厮,一并带了银两,去叮咛那堆栈老板每日给姚良熬药,如果有甚么银两完善,只顾来药铺取就是了。
月娥苦苦思考要赢利发财的体例,想来想去,想了十几种体例,都感觉不太安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第二日月娥醒来,熟谙清算了一番以后,正要出门做“市场调查”,俄然听到内里有人问道:“借问一声:那被休的王家媳,可恰是住在此地的?”
月娥看了看姚良包扎的严实的双手,她能够对本身狠心,但是对姚良倒是万心狠不起来的,看了看小良的脸,满怀的欲走之意化为云烟,终究叹一声,说道:“也罢,就先请苏大夫帮你再看一看,归正也是费不了多少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