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他晓得大哥的良苦用心，“你放心，我这边统统ok。”
“哥，蒋锦业给阮颖打电话了，如何回？”
“我是。”程知谨在大夫案台边坐下。
“不要接，给他回短信：傅绍白夜夜醉大街。”
程知谨僵了半天，缓缓坐到他劈面，“这是……互换前提吗？”
“明白。”
蒋锦业出来折身坐进沙发，程知谨心悬在半空，“到底……”
傅绍白呼出一口气，“程家二老没安然返来之前不能轻举妄动。柬埔寨那边还没动静吗？”
“放下真有那么轻易，你至于胶葛苏清宁至今？”都说人以群分，他们这五兄弟还真是。
程知谨声音压得更低，“找蒋晴，想体例让她开口。”说完她松开手往外走。傅绍白想抓住她问清楚，反应过来只碰到她指尖，她已经出去。他怔怔靠在墙上，五脏六腑在胸腔攒动，“找蒋晴，想体例让她开口……”
蒋锦业有点儿失落，“我在内里等你。”
“喂，五十步不要笑百步啊。”萧岩正色，“接下来你筹办如何做？”
借萧岩的嘴说出来傅绍白更自责担忧，她怀着孩子还要以身犯险，他真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