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目瞪口呆的看着阳光,好半天赋憋出一句:“阳光啊,你是不是偷看你师姐房中藏着的那本《我在宫中的二三事》了?”
顿了顿,小师姐接着说道:“不过,阳光啊,你说的那些派系斗争甚么的早就过期了,现在连话本里都不风行了。”
“神经病……”这回,换做是小师姐被阳光弄得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你想啊,我们左辅区正阳宗一家独大,可如果这千音阁不甘心屈居人下该当如何?”
“甚么意义?”
“听你们那么一说,我感受本身是很难找到道侣了,”阳光苦笑道,“以是还不如掌控现在,对身边的爱人好一点。”
“那你还不是一样,”小师姐翻了个白眼说道,“说不定人家千音阁阁主就是纯真的给女儿办个寿典庆贺庆贺,可你非把人描述用心胸鬼胎的老奸大奸之辈,还不是一样损人清誉,和我有甚么辨别吗?”
阳光皱着眉头,非常诡计论的猜想道:“要说一家上品宗门妄图我们这点家底我天然是不信的,不过如果送礼只是表白态度,他们想要的实在是我们昊二宗的站队呢?”
目睹将自家师兄说得哑口无言了,小师姐洋洋得意,转过甚来却看到阳光正在往本技艺上抹着护肤膏,那份谨慎翼翼、那份详确庇护仿佛是在对待一件贵重的艺术品。
“传闻最顶级的灵舟,不但内部能够装下半座城,乃至配套赠送的灵茶都是传说中的春易老,只可惜我是无缘得享了。”二师兄非常遗憾的说道。
“为何我宗与千音阁素无来往,却获得了他们的聘请,我总感觉此事里藏着古怪……”
“传闻千音阁里以女弟子居多,年青貌美并且知乐律、气质佳,实在是我等男性修士之良配……”
阳光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尴笑道:“没想到小师姐你的设想力比我还丰富,不过你如许编排人家女人不太好吧,会有损人家清誉的。”
说到这里时,小师姐高耸的顿了顿,成心偶然的白了阳光一眼,仿佛是想起了阳光帮她改衣服时留下的那张写满蜜语甘言的纸条来。
“可你明天的时候明显不是这么说的,”二师兄非常委曲,“你说只要我是肯入赘的话,哪怕是那些上品宗门也会抢着要我的。”
去往千音阁的路上,二师兄心中尽是神驰。
“人到不参加、祝不庆祝,不但仅是一份贺礼那么简朴,而是意味着你愿不肯意臣服于他们啊!”
“你傻啊,”小师姐撇撇嘴嗤笑道,“一群头发斑白的老头子看上你和清纯可儿的蜜斯姐看上你,那能是一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