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然笑:“转头在京里也给荷姐儿弄个织布机,免得今后嫁到穷家小户,都不好挣个钱。”
“来吧,娘子。这里但是我们的洞房呢,好歹也得把之前的洞房给补返来。”打横一抱把徐惠然抱进了寝室。
陆璟不说,只摩挲着徐惠然的手。
请来的人都在感慨:“陆阁老真是廉洁,产业才这点,还这么照顾二叔那边。”
“蔚哥儿,你带着mm去村庄看看。好歹也晓得些稼穑之事,让你福叔带着。福叔但是种庄稼的妙手。”
“那早晨。”
陈冬梅叫了起来:“五叔,你是甚么意义?”
陆璟瞧着徐惠然,更恨不得现在就是早晨,拖着徐惠然就往那边的屋子走。
陆璟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润了润嗓,看着桌上的粥和菜:“你也一起吃吧。”
陆璟听得心疼,嘴里却说着:“‘羽布’现在可都没真的了。”
荷姐儿在隔厢里跑起来:“那我能够和哥哥在这玩捉迷藏了,是不是?”
徐惠然送走了客人,去摘头上的簪子,听到身后熟谙的脚步声,没转头:“我在想下个月蔚哥儿的婚事,该如何办?另有荷姐儿的嫁奁总得提早办好……”
“进士算个屁。”男人大笑起来,笑声里却有了悲音,明显有莫大的不甘,往前走,“如果那些人今后,还会要当初吗?”
陆璜吃惊地瞪着陆璟:“五弟,你是……”
“哦。”陆璟没有再问,抬腿进了府,直奔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