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上的那股暗香倒是好闻。
徐惠然咬着嘴唇,很想用手里的帕子塞住杨如春的嘴,谁跟她似的,用心掉帕子让徐珍捡。
徐惠然没伸手去接帕子。陆璟用过的帕子,她才不要再用来洗脸。
“郑妈,我昨晚看了一宿书,现在头有些胀,冷水洗洗恰好。转头你跟爷爷和奶奶说声,我用了这井水擦脸。”
陆璟手里的帕子微微抖了抖。
徐惠然捏着帕子,没想给陆璟。这是她的帕子,如何能乱给人。
既然郑妈在难为徐惠然,不管徐惠然对他如何,老是他的妻,该给的面子还得给。陆璟便过来了。
郑妈的嘴张大:“这水太凉了,我去给五少爷打个热水来吧。”
陆璟看了眼徐惠然,跟杨如春打了声号召:“三嫂,三哥起来了?”
郑妈年白叟懒,从厨房端了热水,哪还肯再跑到外里打冷水,常常就会偷偷在这打了井水送畴昔。
徐惠然接了过来,蹲了下去,让蚕姐把木桶倾斜些流出水来,好搓帕子。
杨如春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没看到前面,只看到前面,嘻嘻笑了起来:“大早上的,五弟这是做甚么呢,好端端的如何就送起帕子给五弟妹?”眼睛在陆璟和徐惠然脸上转。
郑妈急得叫:“五少爷使不得,天凉了,会抱病的。”伸脱手要把陆璟手里的帕子拿走。
陆璟看徐惠然不给,从她手里直接拿了畴昔。虽说陆璟的行动很文雅,可在徐惠然的眼里就跟抢一样。
老陆蔡氏身边的郑妈来了,看到徐湿着帕子:“五奶奶,这口井员外说过了,只能用来做入口的事,旁得断不能。”
徐惠然站起来,把搓好再叠好的帕子递给了陆璟。
陆璟凡是起得早,天一亮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