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沉默寡言,很多时候连他靠近之人他都不屑理睬,而面前这个自称秦时的男人却较着性子张扬旷达很多。
统统仿佛都失了控,男人力道惊人,沈尽欢底子没法摆脱,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吻,更可悲的是,她发明,这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她竟然会有反应!
沈尽欢冷声道:“想你是如何残暴毁掉我的么?呵,我沈尽欢没那么卑贱!现在我不管你是谁,秦深也好秦时也罢,请你让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她算是明白了,哪怕他有品德分裂症,哪怕当年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是秦时不是秦深,她心中对他的痛恨也不会减少分毫!
他自称秦时,并非秦深,脾气与秦深差异,举止奇特,情感易怒打动,这莫非就是医学上所说的品德分裂症?
沈尽欢背脊撞上路灯痛得不成思议,她眯起眼睛,却闻声男人野兽般狂怒的低吼:“如果是秦深对你说这些话,让你做他女朋友,你是不是就会感激涕零不顾统统主动投怀送抱?!”
“你要如何对我不客气?”秦时靠她极尽,呼吸相缠间他身上那股冷香窜入她的鼻息,“尽欢,你的性子为何就这么倔呢?如果能稍稍服一些软,当初也不至于会吃那么多苦。”
男人只手按住肩头,眼底掠过一抹打猎的精光,而后不顾周遭非常的视野,扯下松垮的领带气愤砸在地上,紧跟着追了出去。
“……”她咬牙,只觉热诚。现在,她能够百分百肯定,这男人不是秦深了,因为他开口杜口都叫她尽欢,那是秦深这辈子都不成能叫出口的。
沈尽欢气血上涌,若不是极力压抑,只怕这会儿要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一架才解恨。
秦时压住肝火,俯身再次吻住她,火舌在她口中翻搅残虐,时而重咬一口奖惩她的漫不经心。
要沉着,沈尽欢,你要沉着……
沈尽欢背靠路灯杆,男人炽热的身子与她紧密相贴,她的呼吸被他夺走,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均衡身材。
“你、你和他,到底是……”
面前这张脸,清楚是秦深!
一吻毕,气若游丝,心惊肉跳。
不成能,哪怕是放在五年前他没有病发的时候,他也毫不会说出如许的话来。
“尽欢,这五年,你有没有想我?”秦时的目光柔情似水,恰好又天生一股邪气,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背面的秦深,扮演着无恶不作的好人角色,又或者说,他是秦深的暗中面,人前的谦谦君子,人后的衣冠禽兽。
“……”面对他的无耻自恋,她竟无言以对。男人倒是俄然想起了甚么,眸光垂垂阴沉下来,他道:“你不乐意,是不是因为前次在百乐门被我揍的阿谁男人?我记得你说过,他是你男朋友,嗯?”
沈尽欢用力咬了下牙关,咝,真疼……
“凭!什!么!”沈尽欢痛斥。
犹在她怔愣之际,秦时一手勾开她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她的心机防地――
“那就好。”
“我没跟你开打趣!沈尽欢,我请你记清楚了,”他舔去她脖子上的鲜血,眼眸猩红妖娆,“我叫秦时,你的第一个男人,从明天开端,也是你的正式男朋友。”
这类精力极度崩溃不稳定的状况下,沈尽欢不会傻到主动送命,她拧了拧眉,点头:“他不是。”
沈尽欢现在就是被他看中的猎物,她越是抵挡,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相反,如果服软,他也许早就对她落空兴趣。
“叫吧,五年前叫破喉咙都没人应,现在这社会,你觉得你叫了别人会帮你?真是天真。”他置之一笑,她却愈发悔恨,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恨不得从他脸上剜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