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方晓山好一会，才扭过甚。
陆白玉点点头，看了一眼远处周婕纶的方向，叹了口气：“说真的，我都有点想熟谙熟谙这位周同窗了，但是你不让啊，跟护犊子的老鹰似得，没劲！”
二胡，固然也是传统乐器之一，但实际上在古风歌曲里并不是支流，在上元词曲会上更是前所未见。
大胆！猖獗！还是……天衣无缝！
李墨浓没有转动，她仿佛沉浸在歌声里，微微眯着眼，像是要听清楚这首歌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乐律的跳动。
这让陆白玉很迷惑，她当然不会以为方晓山这么做的启事仅仅是为了让她拿第一，方晓山必定另有别的筹算。
“那她是如何拿到的？我先声明，跟我可没干系啊。”
但在一些传统的文人，比如上元词曲会的老学究文学巨擘的眼里，却始终是三教九流的乐器――普通街头搭把手卖艺梨园子开台用这个。
乃至评委席上的评委也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在听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幡然觉悟，拿起纸笔，一边听一边把歌词写下了。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孤单，半夜复苏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二胡合奏！
方晓山拍了下腿，说道：“对了，我刚才换歌了，别人唱过的歌我没兴趣再拿出来秀，我把前面的歌给往前面提了，我们下一首唱《东风破》……你重视点啊，谨慎被压畴昔！”
看着高高的榜单，统统人都收回了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