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龙点了点头,刚想出来却被青蛙给拦住了,青蛙点头哈腰的道:“龙哥,您跟疯哥请稍等半晌,我让部下把里边儿清算一下,要不然有些不雅怕污了您二位的眼。”
“喂喂!你们要干甚么?”马脸男人不敢信赖的看着两个蒙面男人过来解开他的绳索,眼中透露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马脸男人泪流满面,他但是东南亚驰名的悍匪啊!
那马脸男人绝对是个不怕死的硬汉,贝龙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这类人,常常是宁死也不吐半个字的,但是他出来跟疯子、青蛙吹了会儿牛逼抽了两根烟,马脸男人竟然就屈就了。
“啊~哦……啊~哦~哎……啊~嘶~嘚~啊~嘶~嘚……”马脸男人一曲《忐忑》唱得很有神韵,倒让几个赤膊蒙面男人不忍打断他的节拍了,一顿鞭子抽得马脸男人谷欠仙谷欠死。
就只是一次,家驹就已经有了心机暗影了,不消贝龙逼问,他就从速和盘托出:“在银行里的时候……我收回了讯号了……狼爷会亲身带人来花都……他们来了会跟我联络……”
“啊~哦……啊~哦~哎……啊~嘶~嘚~啊~嘶~嘚……”
哼!有甚么固然冲我来!老子皱一下眉头不算豪杰!马脸男人很自傲,来啊!有本领上满清十大酷刑啊!
食蚁兽爬向马脸男人的速率越来越快,从它那贪婪的小眼睛里,马脸男人仿佛看懂了甚么。
裸-男、监-禁、捆绑、皮鞭、失禁、人-兽……
这未免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不!
“我说!我说!我甚么都说!”马脸男人终究崩溃了,嘶声哭喊着:“凤凰大爷饶了我吧!求求你!我说我说啊!”
马脸男人冷静地为本身点赞,被折磨得临时减弱了的五感垂垂规复过来,他蓦地嗅到了恶臭的味道。
好多好多大黑蚂蚁啊!
贝龙一抬手,蒙面男人们停下了鞭子,马脸男人高亢的歌声变成了轻吟浅唱,赤条条的身上充满了纵横交叉的鞭痕,滴滴答答的往下吊着血珠。
马脸男人都不晓得本身如何撑下来的,那又痒又麻又痛又爽的销魂感受让他实在是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