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用手指戳下脑袋,笑着道:“你看我们病院的同龄人都没结婚,个个活得萧洒,不是夜店就是酒吧的,我都感受后进了。每天下班就是回家看孩子,哎!”
马哲坐在阳台上,靠着冰冷的玻璃侧头看着紫丁香,一幕幕旧事像放电影般闪现在面前。他抚摩着丁香干枯的枝桠道:“丁香,我要走了,你会陪我一起走吗?”与其说与丁香说话,不如说在和芳华道别。
孟瑶在电话那头抬高声音道:“我现在在开会,待会我给你打畴昔。”
上了个厕所,坐在客堂沙发上扑灭一支烟,风俗性地望着阳台外的风景,不免有些伤感。
苏夏利落隧道:“这你放心,我晓得该如何做。”
见马哲如此刚强,苏夏没再劝说,端起酒道:“既然你决定了,我只能祝贺了,来,我和你喝一个。”
白云天,青草地,秋色连波,云外寒夜静;
孟瑶没有说话,马哲在电话里听到对方确切是在开会,随即挂了电话。
马哲并没有带多少东西,带了些换洗的衣服及日用品,一大一小背包了事,剩下的等回家事情落实后再过来取也不迟。
马哲进寝室取出吉他,唱起了大学期间的风行歌曲《丁香花》。固然这是一首讲诉面对存亡的凄美故事,但动听旋律的背后,却埋没着写满芳华的纯粹情素。如同夏季里的雪花,用指尖触碰的刹时,已然变成晶莹剔透的小水滴,让民气悸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