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打差人,另有天理吗?另有国法吗?来人,给我铐起来。”
钟云海步步朝门的方向后退,嘴上说道:“你要干吗,别过来,我是差人!”
为首一人留着大胡子,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气象,看到躺在地上哼唧的小刘小张,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萧晨向钟云海说道:“都是他打的?”
那部下人脸上暴露一丝古怪的笑容,嘿,又一个进17号房的,准是获咎了某些不能惹的人物了吧,看这小子身上干清干净也没个伤口,估计是个怯懦怕事的主,出来以后很快就会生不如死了吧。
在萧晨出来后,砰的一声关上了牢门。
清算完小张,萧晨扭了扭脖子,吐出一口浊气,面带浅笑的望向了钟云海。
这里就是市内里最严格的管城监狱,建立在渺无人迹的郊区,是几年前新建的监狱,各种防逃狱设施非常完美,并且传闻内里有一群判了无期的重犯横行霸道,新人出来如果不能拜入某个山头的话,将会很难保存下去。
上了车后,萧晨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都各坐了一名正襟端坐,目不斜视的警察,那景象仿佛他是甚么大犯要犯一样,想到这里萧晨脑海里闪现出钟云海的影象,开端细心回想着揣摩着。
门开了,十几个身穿礼服的男人挤了出去。
钟云海低着头不敢说话,恐怕萧晨狂性大发,冲上来把他也打了一顿,只是心中悄悄焦急,如何还不过来呢,一声汽车刹车声传入耳中,钟云海神采一喜,指着萧晨道:“你废了,现在且容你放肆半晌,等下你就会跪在我面前向我告饶,但愿到时候你脸还能保持着现在的刻毒神采。”
萧晨啧啧的笑道:“差人哟,好了不起哦,记着,不管你是谁,别在我面前放肆。”
萧晨冷眼看着面前世人的作态,瞥了一眼钟云海。
内里的光芒实在是有些暗,萧晨眯了眯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这里的阴暗光芒,手上的手铐已经被人取了下来,已经处于堡垒森严的监狱深处,那些人天然不担忧他有本领逃脱。
近些年来各大媒体偶尔也有表露管城监狱犯人打群架死人的事件,但在某些压力之下,这些报纸纷繁在第二天撤下版面,就像这件事向来都没有产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