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顿了顿,才持续道:“秦颜鹤强迫我五天过来抽一次血,他把我的血,当作节制你的兵器。不过前次,以及上前次,我在来这里抽血前,都会先换一次血。”
“大抵是真的被药傻了。”任白伸长手臂,哈腰在秦栩脸前挥了挥手。
“难说。”
“不必谢我。方才我能够是着了魔,现在都有点悔怨。”欧阳晓碰了碰脖子,收回痛苦的抽气声。
她咬牙持续用力,不经意间,视野与秦栩相撞。他的双眸充满了野性,残暴,以及猖獗,那仿佛已不再是人类的眼眸。他紧紧盯着她,像是在盯着一只即将到手的猎物,他想咬她的喉咙。
“啊!”朱纱俄然收回一声惨叫。
她低头不语,目光忧愁。
他持续用力,收回困兽般的呼啸。汗珠与血水异化在一起,顺着他青红色的皮肤滚落。
仿佛是感遭到了某种呼唤,秦栩竟然有了动静。他像是沉眠已久的龙,缓缓展开颀长斑斓的眼睛,瞳孔震颤,然后渐渐聚焦到任白的身上。
“这……该有多疼啊。”朱纱咬住嘴唇,沉默半晌,俄然恍然大悟,“也就是说……”
秦栩眨了眨眼睛,眼神竟然清澈了些:“有你在,我又能逃去那里。”
房门关上,房间中一片沉寂。
任白已经引爆了炸弹。
不知是否是她错觉,她感觉雕栏在他们的尽力之下,已经变弯了一点点。
她怔了怔,抬起视野,发明他正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她的打扮。混乱的发丝下,是一双极其当真的眼眸。
“您能帮我坦白,我很感激。”朱纱朴拙地对欧阳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