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与宓儿的婚事已是既定之事,那该问的还得问,苏明德不敢,她这个做娘的总得问出口。
“如何,她嫁与我,还能有人欺负她不成?”秦衍的话带着笑音,也不知是不是在开打趣。
苏宓敛起多余的心机,提了一口气走进了验身的屋室。
苏宓轻声询道:“嬷嬷,是要褪去衣裳,躺在这竹床上么?”
秀女们一个个穿戴同一的粉色宫服,身材婀娜,面貌妍丽,在这带雾的凌晨石板路上成了一道几次让沿途宫人们立足的风景线。
苏宓没有推让,她只是见了秦衍一面,却感觉比以往站上一天还要疲累。
她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由得可惜,可也别无他法:“苏宓,此次落第的就你一人,你在体元殿再住上几日,待皇上选了人选,宫里自会有骡车送你们回交州。”
苏宓心中不快,眼眸冷冷扫过苏珍,“你对我的疤印仿佛记得尤其清楚。”
“是,嬷嬷。”
此为防盗章 苏宓呆立在门口, 看着男人挺阔的背影走远, 耳边缭绕的都是他走之前状似随便说的那句话。
“何事?”
“苏秀女?”老嬷嬷又喊了一遍,“你能够归去了。”
“你奉告她,本督没甚么房里人。”
那房间是密封的,四周的窗棂都用布遮挡了起来。内里一片暗中,只得桌上一盏微小的四角宫灯,桌后置放了两张巨大的竹床,铺着一层素色棉布,看起来有几分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