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人在乎,被……喜好,乃至被这般信赖依靠的感受。
会让坚固冰冷的心泡在糖水中,不硬化,也会甜化。
不过他嘴上还是不会说甚么好听的话就是,他拿下她搭在本身肩膀上的手,唇角一扯。
容珏抽出本身发麻的胳膊,微偏了下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她一眼,眉梢轻拧,“发甚么疯?”
不然,讨厌与人靠近的主子,如何能这般放纵别人将他当作抱枕靠着睡觉?
暗四望着那放下的车帘,想到方才主子那冷冷的一眼,不由心底打了个寒噤。
一国之君的命,在他这成了随时能够提取的……存款了。
她的要求,并不高,那些百姓,只要没有获咎他的,他也犯不着赶尽扑灭。
并看不出或人是醋了。
赶车的暗一被这充满肝火和怨气的诘责吓到手中鞭子一滑,几乎马鞭就掉了。
冷风吹拂脸颊,容珏觉着心口和面上、耳根的炎热总算吹去些,才悄悄松口气。
如果之前,他不会替她想称病的主张,只会警告她谨慎行事,别给他添乱。
“贼窝?”
妈蛋竟然当我面贴身保藏来源不明的女人的信!
如果换做之前,暗四早就冷酷地白他一眼不睬会了,但此次,他微点头,俄然冷着脸,朝暗三抱拳,眼里无声地表达了他的佩服。
“别担忧,只要你不叛变我,我护得了你。”容珏看不见姜琳琅那闪着星星眼冲动的模样,只瞥见她微垂着脑袋,一个古怪生硬的姿式坐在那,觉得她是担忧他谋朝篡位,做凶恶之事,想起她那师父师姐的话。唇角动了动,不大天然,有些生硬地开口道。
心机微动,便伸手,“想看?”
“他死不了,还不到时候。”
“如何了?”姜琳琅睡得迷含混糊的,头都有些晕了,揉揉眼睛,眼神迷蒙声音沙哑地轻问了声。
从她手中抽出信纸,却没有劈面烧毁,反而装复书封中,放进怀中。
竟然会令四肢酸软有力,像中了软筋散般,无能为力。
姜琳琅瞪大眼:!!!!!!
对方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趁机反握住他的手,温软的小手悄悄挠了挠他的手心,痒痒的,酥酥的。
夫人靠着主子的胳膊睡着了的模样。
方才……
夫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