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四只椅子腿,当中有一只,瞧着圆润略显旧。
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书桌后的椅子。
容珏懒得翻白眼了,悄悄推开了房门,然后快速拉着姜琳琅闪身进了屋。
几近是一眨眼中完成的一套行动,而未几,内里第二轮保护代替了前一轮,守在外头了。
看来,这女人的手气不是普通的好。
小厮和保护调侃了几句,然后俄然闻到甚么香气,过了好半会,觉着肚子有些疼,便抱着腹对保护道,“我先去如个厕,你替我一会。”
姜琳琅:“……”不晓得你还带我来!
微微一僵,容珏只是半晌的不适应,便任由她去了。微微握了握,牵着她渐渐朝最里头行。
阁房更乌黑,夜不能视物,姜琳琅脚步一踌躇,几乎就踢到一个凳子,还是容珏眼明手快,缓慢一脚将那摇摇欲坠的凳子勾住,牢固不至磕磕碰碰倒下发作声响。
然后再以最快速率将信重新原封不动封好,将东西一一摆好,合上板砖。
然后他便发明,地上有一小块板砖今后挪开,暴露一块不大不小的空间来。
人往外一闪,姜琳琅见他出来,当即按动架子底部的构造,架子合上。
“嗨,兄弟你太大惊小怪了点,这么晚了,会有谁敢闯护国公府?”
上面有几本帐本,上面便是手札。
拿了一根藐小的银针,姜琳琅递给容珏。
这字……
转了一圈,容珏眼睛缓慢扫过密室内每一处,每个藐小的角落和细节都不放过。
敏捷悄悄合上门。
瞬息,有银色细闪的东西飞出。
姜琳琅虽有些奇特,为何容珏不带她去书房这类较着会藏着更多奥妙的处所,反而带着她来顾盛昌的卧房。
容珏淡淡瞥了她一眼,脸是黑的,憋的。
石像停止了发射暗器,架子闷闷一响,便微微开启。
他有些嫌弃,但又无可何如,伸脱手,今后,“跟着。”
容珏细心察看着面前这个放了很多花瓶的架子,有些对付地应了一句,悄悄地寻觅着甚么。
容珏身影一晃,便出来了密室。
他只是将帐本抬起,看了眼那信封。
俄然,他脑海中一闪,便上前,微蹲下,抬手握住那只椅子腿。
为了减缓难堪,故作淡定地将银针收起。
容珏敛了气味,对姜琳琅道,“我先出来看看。”
暗处,姜琳琅将小瓶子盖上,鼻子里塞着两团棉絮,瞧着分外风趣,但她只是看着面不改色死活不肯粉碎形象塞棉花的容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