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我们不一样!”姜琳琅听着听着就收了面上的笑意,非常无法地上前一步,按着小桥的肩,态度温软非常,“小桥,我们不知是主仆,还是朋友,更是亲人……你我自小父母亡故,相互搀扶一起长大,你我的情分岂能是主仆情分能够衡量的?”
“下官也是可巧啊,一早从……咳咳从花楼出来,便见丞相夫人吃紧忙忙地骑着马,一起朝皇宫奔。下官便猎奇派人跟上去,成果,下官的人汇报说,丞相夫人拿着一本帐本,没有令牌和传召进不了宫门,情急之下便对着守门的侍卫喊道,她是奉丞相的命,拿朝中官员勾搭商户的帐本,要状告给圣上的!”
姜琳琅点点头,闭上眼睛,身子微微下沉,找了个舒畅的姿式,便要进入梦境。
顾盛昌面色暗淡不明,还不待开口,那厢,顾明珠已经大声道――
心底却已经是有了一番考虑了。
姜琳琅倒是想和小桥搭腔,但是小桥不知是因为还在生她气还是自责别扭,总之就是每天只做事用心折侍,但不如何说话。
“蜜斯。”
“嘿嘿嘿,小桥啊,好巧,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自打那日说了那番话后,好些天了,姜琳琅和小桥之间氛围格外难堪。
“是丞相夫人!她不知从哪弄了一本账册,她跑到皇宫说要面圣……皇上还没下朝,这会儿丞相夫人应当到了宫门了……”
“好啦好啦,用得着这么严峻吗?快起来,不就是小吵小闹?讲清楚了就好了,哪有你如许的,又是跪又是哭的。”将小桥扶起,姜琳琅替她擦了擦眼泪,开畅风雅地开解着对方。
上回已经逾矩过一回,已经是她的大不敬。
姜琳琅听着脚步声垂垂消逝,展开了眸子。在黑暗中,双眼里明灭着令人看不透的碎光。
小桥手里的灯笼微微往上提了提,再往下,精准地捕获到姜琳琅鞋地沾到的泥土。
“国公爷,国公爷大事不妙啊!”顾盛昌正在同国公夫人另有顾明珠一道用着早膳,这时候一名穿戴官服的中年男人吃紧走出去。
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