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管家闻讯赶到门口,望着将近迈出府门的姜琳琅,眼底尽是慌乱,他伸动手挽留地说着,“夫人,您……节哀――夫人,不管你和大人闹了甚么冲突,都别想不开,这……这里是夫人的家,夫人要去做甚么叮咛老奴就是了,千万别一去不回……”
主子莫非是真的想和夫人分裂吗?
酒有些烈,呛得她咳嗽不止,眼泪直流,她却涓滴不断留地灌着。
眼底划过一丝黯然,随即掩去。
“哎!”
姜琳琅迈出那一步,裙衫划过门槛,缓缓落地。
“小桥,我将你葬在你爹娘身边了。”她将墓碑扶正放好,悄悄抚着上面的字,她想笑,却还是掉了眼泪,“小桥……我多但愿,这只是一个梦……我只要睡醒了,这个恶梦就醒了……你就站在我床边,奉告我……这只是个梦,没事的,只是个梦……”
你该长大了。
姜琳琅自嘲一笑,声音很淡很轻,“那就不返来了。”
她说着,往前走了一步,最后那句,几近是喃喃自语,带着几分悲伤几分自嘲。
苦的,就连雪水都这么苦。
心疼我们琳琅,但这也是一个转折契机,男主还不懂如何爱一小我,给他时候。
别的,猜一猜奥秘的黑衣男人
“你若踏出这个府门一步,就再也不要返来!”
路上遇见府中的小厮,世人骇怪地问候,皆被她面无神采一言不吭地对付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
姜琳琅吸了吸鼻子,将酒坛子上的塞子取下,洒了半壶酒在小桥的墓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着。
小桥几次暗害他,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满是因为想比及她暴露马脚,也是想在可控范围内假装不知……
好端端的,事情如何就生长到这一步了?
不,他容珏不会错。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后,容珏一甩袖子,冷冷地对暗卫们道,“从明天起,不必管那女人死活,不必跟着!”
望着那笔挺的背,决然的背影,容珏竟是一时没法开口接话。
姜琳琅俄然昂首仰天低低笑起来,笑到最后眼泪无声地从眼眶涌出。
但方才那样的景象下,他脱手是本能,他有甚么错?
呵,公然,他的心这么冷,她妄图捂热,如何能够?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脖颈,流进衣裳中,姜琳琅一抬头,靠着墓碑,便将剩下的半壶酒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