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如何还没人来?”欧阳妩捏着令牌,眉头舒展地低声怨了句。
容珏,你敢打天子女人的主张,还留下这么首要的信物,你也有粗心的时候!
欧阳妩警戒地转头,但见顾明珠只是低头赏识动手中的簪子,她便见怪不怪地摆摆手,想着这个女人既然这么惨,看中了一根簪子罢了,就赐给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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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等容丞相吧?”她忽而话锋一转,抛出一个烟雾弹的题目。
说着,她便朝顾明珠所指的湖边另一头走去。
微一纠结过后,还是感情占了上风,她又自我安抚地想,这个顾明珠现在也挺惨的,被她阿谁王兄玩弄不说,又死了亲生母亲。
“不知耻辱”四个字,胜利叫已经能很好节制情感的顾明珠面色变了变。
她这般逞强,叫欧阳妩一时辨不清真假,但她如何看,也看不出顾明珠是扯谎。
顾明珠微微眯了下眼睛,眼角余光捕获到欧阳妩那缓慢塞进袖中的令牌上仿佛刻了个……
这么高傲不成一世的人,会来乞助她,想要奉迎凑趣本身,这类自负心极大的满足,叫欧阳妩一时对劲忘了形。
对着湖中微小地扑腾了两下,随后便没了活力,血水染红湖面的那团身影。
天真地信赖着男人,笨拙地信赖着别人的结果――
待确认上面的字时,顾明珠笑得欣喜若狂,真是天佑她!
“但是甚么?”顾明珠冰冷地看向本身的丫环,眼里半点温度都没有,幽幽的像是藏着冰棱。
皇后又说了一堆“梯己话”,然后便放顾明珠分开了。
欧阳妩握动手里的令牌,焦心肠在湖边踱步。
欧阳妩防备更甚,但那高度严峻的模样却出售了她,顾明珠心中更加笃定了猜想。
“唔――你!”
丫环忙躬身,“是,那公主把稳些。奴婢们在宫门口等您。”
顾明珠带着丫环,出了仁寿宫,却并没有当即出宫。
而顾明珠,第一次杀人,她面上冷酷淡定,心中却惶恐不已,但是她既然走出这步了,便不会悔怨――
顾明珠微微从袖中伸脱手,眼底划过一丝调侃,面上却带着几分惊骇,点头不止。
我竟然会感觉顾明珠这类反派女配,黑化时――
红姑送走顾明珠,回身,不由担忧地扣问,“娘娘,这明珠蜜斯,会不会起了狐疑?”
顾明珠忽而笑意一收,“真的吗?太感谢公主了!”
欧阳妩听了,不由得嗤一声,神情分外不屑地高低扫了眼顾明珠,“王嫂?呵呵呵,也不看看,你这王子妃的身份如何来的?不知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