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还没回?”木悠然来找姜琳琅,见她一人在屋子里待着,不由问道。
三木吹了吹胡子,但是对上姜琳琅,才要起的气势一下子又被浇灭了。
倒了茶,她将茶杯推到才坐下的三木面前,然后不待他开口便率先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我弟弟姜婴在哪?”
三木:“……”嘤嘤嘤他这个师父当得一点威望都没有!
但见哨声起,劈面那人影如长了翅膀似的,缓慢朝这飞来。
这话一落,氛围静了一瞬。
他撇了撇嘴角,嘟囔似的道,“要不是跟姜鼎天那长季子有点友情,我也不会蹚这趟浑水……”
三木愣了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几番纠结之下,还是迎上姜琳琅带着哀告和等候的眼神,将他与姜猛少有的几次联络的体例奉告她。
闻言,姜琳琅咬了咬唇,“只能试一试了!”
“又废了一件……”姜琳琅眉梢打了个结,将衣服抖开,看着那歪倾斜斜的阵脚,本身都脸上躁得慌,眉眼一耷拉地感喟。
丞相府。
便解释道,“不是我不肯奉告你,而是他们不让我说。另有,你那弟弟别看年纪小,行事非常谨慎利索,他的踪迹,极难捕寻。每次都是姜猛来联络我。”
难怪师妹这么活力,师父这个不靠谱的臭老头,明晓得师妹因为家人的事一向以来都心中挂念,竟然瞒着她,她弟弟尚存人间的事!
她收回方才的话。
毕竟姜猛和姜文奉求他查的东西他没查到,还透露了身份。搞不好那边已经晓得他失利的动静了。
“不能。”
姜琳琅一下锁了眉头,一旁的木悠然对于姜琳琅当着她面毫不顾忌地问起本该是故去多年却俄然又活了的姜婴,只略作惊奇地挑了下眉梢。
她起家,“出去吧,外头凉。”
“……”
见姜琳琅眉梢紧蹙,面带沉凝,木悠然便知本身说动了她。悄悄等候她的答复。
“他现在那边?”只稍半晌,姜琳琅看着木悠然,当真地问道。
也不出去,就双手放在身前,像个门生似的,心虚又讨巧地站直了身子骨,隔着门槛,眼巴巴地望着姜琳琅笑。
现下她最担忧的是姜婴的状况,既然师父与姜家旧部有关联……那么,他是不是晓得姜婴的环境,或者说,通过师父,能让姜婴现身,好叫师姐替他把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