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笑眼弯弯,盯着他:“给你敷药的时候,身材真健壮,我都想咬一口了。”
“你做压寨夫人,我做寨主。”
喜喜感觉头疼,低声道:“是山贼。”
头子越听脸上神采越丢脸,可又不敢打断,听他不断歇地说着天书,脸已经憋成猪肝色。
他终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离得这么远,你如何看出不像的?”
好不轻易将这头牛拽回正路来,喜喜又道:“方才你一口气说那么多攻守安排的事,要一个向来只会用武力解释事情的人听懂真是难事。他又不像是练习有素的墨家人,见甚么人说甚么话。你啊,就是生在墨城长在墨城,被惯坏了。”
穿过一线天,又行数十丈路,人声开端喧闹,是盗窟住民。
喜喜见他又堕入了深思,歪了脑袋从他下巴方向伸出,往上瞧看:“你在想甚么?”
已成寨主的墨白淡定如常,想让喜喜过来,谁想一转头,却见她也挣扎跪地,趴地高呼:“寨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他的设法,决不能用普通的思惟去猜度。
“……”
“我叹又不能好好吃你豆腐。”
那边数十支火把开端往这边渐渐挪动,模糊另有兵器碰撞声。喜喜不由得抓紧墨白的胳膊,屏气瞧看。
喜喜恍然:“有事理。”